等到小姑娘被推出来,赤苇京治就跟上医生护士去病房看小姑娘了,孩子还是泽村大地和菅原孝支去看的。
等到小姑娘醒了,还有些恍惚,结果麻醉一消掉,伤口的疼痛让她眼泪汪汪的。
赤苇京治摸了摸小姑娘的脸颊,轻吻眼睛和额头,声音是少见的颤抖。
“不哭,以后都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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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新垣月总会对着镜子撩起衣服去看腹部那道狰狞可怕的伤疤和松掉的皮肤,一看就是许久。如果发现他在看她,就会放下衣服回以笑脸。
赤苇京治知道她是爱美的,所以会在意那道伤疤和肚子上松掉的皮肤。
“因为太丑所以吓到你了吗?”
“不会,你永远都是最好看的那一个。”
赤苇京治低头吻了吻新垣月的额头,他看着她,目光温柔。
“永远都是。”
永远都是他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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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上,我莫名其妙的收到了大地前辈和菅原前辈的慈爱的摸头,就……因为点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我想到了前几天在黑狼发生的事情,一脸严肃地说道:“大地前辈,你听我解释,佐久早那件事情是结菜做的,我只是教育了一下宫侑。”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很温和的教育了一下。”
泽村大地愣了一下,然后面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你还去黑狼闹了!还带着结菜吗!”
……完了。
原来大地前辈不知道吗?居然自己说漏嘴了,失策了!
“嘛,好了好了,这才是新垣嘛!”菅原孝支笑了笑。
谷地仁花小声和山口忠说道:“看着总感觉还是高中的时候呢!”
“是啊。”山口忠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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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结束,赤苇京治载着小姑娘和女儿回家。
刚一进家门,我就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进了书房。
赤苇结菜知道,晚上给她讲故事的人要变成爸爸了,因为她的妈妈要开始工作了。
结菜洗完澡,自己吹干头发,然后爬上床等着爸爸来给她讲睡前故事。
赤苇京治准时来到房间内,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本童话书。
可是结菜今天并不想听童话故事。
“爸爸!我的名字是谁取的呀?”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的名字不是我和你妈妈取的。”赤苇京治要打开书的手一顿,随后将书放在腿上,看着一脸好奇的女儿,他莞尔一笑:“你妈妈住院期间爱吃大饼,是那家店的老板饼爷爷取的。”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呀?”结菜一听更加好奇了。
赤苇京治眼里的笑意加深,在女儿期待的眼神下说道:“那个饼婆婆说……Akaashi ketsuna读起来很顺口。”
“……好敷衍。”
“但是你妈妈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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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很久了,我高中时救下的那只猪和它的老公已经荣登极乐,留下来三子一女,女孩留在我这里,剩下的送到了北前辈的农场那里。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无法释怀的事情如今也能释怀了。
呸,释怀个鬼啊!
不过那年让人刻骨铭心的春高,唯一让我有所安慰是枭谷拿下了冠军。
肥水不流外人田,是这个道理没错了。
我的性格这些年来没有太大的改变,我家的实力不需要我做出改变,我的丈夫也不需要我有什么改变。
有时候我觉得,赤苇他有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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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就是……妈妈是怎么和爸爸熟起来呀?”
“你爸真的很心机,知道我爱吃草莓蛋糕就骗我出去吃蛋糕。”
“妈妈你好没出息,一个草莓蛋糕就被骗走了!”
“????”
“我才没有好不好,一个草莓蛋糕哪能够,好多个呢!”
“真不愧是你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