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
役鸟持续时间只有八秒,三人心中都有数,先知来回走,又被召回来的猫重新晕了一次,击球手成功卡过半。
“我的哥,他在等猫你在等什么。”白溪石仰头叹息,声音透着无助。
如果说没给上鸟的那时,先知就失去了赛后发言权的话,那么在这一刻,他就不得不打响父母保卫战了。
或许是痛定思痛,让先知决定绝对要把击球手掏下来,他卡着下只猫的CD时间,试探一二后,猛地摸上椅子——
电光火石一瞬间。
只听铛的一声洪响,恐怖的声音敲击在所有人的心尖,四个血红大字浮现在先知头上。
恐惧震慑!
白溪石:“我靠,过半了你还着什么急啊!”
悲剧发生只在一瞬。
这下局势就不一样了,由平平的进入监管节奏,攻守之势易也。
先知从地上爬起来,敬业地抱住脑袋,不断磕头赔罪,同时非常急切发出一句:
【对不起,我失误了!】
除了挂机的盲女,哦不对,现在她已经回来了,只是处于绿网和红网的边缘,一直在平地漫游外,其余两人在妙语连珠之时纷纷表示:
【没关系!】
【别灰心!】
古董商挥舞着机关萧路过盲女贴了个涂鸦,代表自己炒过她了,只是没能享受到。
还不如人机,至少能修。
游言赶在白溪石飞天前来到椅子旁。
“底牌的。”白溪石提醒他别直接打棍。
“废话,我救安的人还能救不下来吗。”游言说。
“不好说,我玩宿伞的,我也救不下来。”白溪石毫无羞耻之心。
闲话之时,游言骗都不骗,当掏哥光速把人扯了下来,震慑永远慢他一步,下一刀却不容含糊。
古董商一步趔趄,顶着伤挥舞机关萧走了。
击球手举起棍板预备,却发现使徒扭头改变了目标。
“他不追我,朝你去了。”
“来得好,”游言说,“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这辈子追不到的男人。”
使徒安指着猫从木屋废墟后绕了过来,古董商在板区博弈,随时准备云门打他,但使徒的身位压得很让人窒息,过板刀还是抽刀都要防,一时间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
游言的基本功比起顶尖人皇还有上升的空间,几轮下来就落了下风,好在还有道具可以依靠,使徒一刀挥下,古董同步三棍扫出——
两人又是互相眩晕。
“小样,拿捏你轻轻松松。”游言话里嗤笑,没人知道他喉口舒开,微松了口气。
“好棍。”江柏第二次说这话,语气已没了之前的余裕,他拇指点按屏幕,清丽的眸中倒映着屏幕里近在咫尺的人影。
可惜,没反应过来。
然而就在此时,仍举着板棍的击球手在不远处突然灵光一闪。
“哎,我有一计。”
游言:“你要干嘛。”
他修机聊胜于无,只能寄希望于先知自起和盲女复活,游言以为白溪石要来打个热血沸腾的组合技,万万没想到他是来落井下石的。
“我要是这时把屠夫打退,让他去打狗哥会怎么样?”白溪石说干就干,抄起自己的球往这边来。
“我草你铸币吧,警告你别过来。”当有队友在古董商附近时止戈时间会大大减少,他一脸贱笑狂奔而来的压迫感十足,游言后颈皮都要炸开了。
话说晚了,击球手棒球挥出,结结实实帮使徒打出击退效果。
眩晕没了,止戈结束,猫回来了,古董商被晕在原地。
配合着黑猫喵叫,使徒一刀落下。
完全输出不了任何操作的古董商仰头起飞。
“韩,启,临!我他妈跟你没完!”游言气得哐哐砸桌,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与手段。
“哈哈哈哈!”
白溪石成功让他吃了瘪,边扶着胳膊移动边仰天长笑:“我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