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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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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徊伸出手,手指轻轻拂过齐桉君的脸颊,微微发烫的肌肤传来的触感令他兴奋不已,他立即喊道:“来人,把他搬到床上去。”

屋外随侍推门而入,对齐桉君晕厥在地已司空见惯,他半拖半架起地上之人,将其送往里屋宽大的卧床上。

听得谢衍徊踏进门的脚步声,随侍垂首退出去,捻灭外屋的烛台,只剩下床边两盏蜡烛燃着暖黄光晕,让屋中不至于太亮,也能让太子看清床上之人的脸。

谢衍徊坐在床边,盯着齐桉君泛红的脸,喉结狠狠移动了动,一脸贪色之相,他慢慢解开齐桉君的腰绦,开口道:“在长街上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便喜欢上了你,你这张脸实在对我胃口,可我瞧着你似乎没断袖的意思,对我也没兴趣,为了得到你,我只能出此下策,你莫要怪我哦。”

他扯开齐桉君的外衫,又解开里衣襟扣,可看到他胸前裹着的纱布时顿住。

居然有伤。

他不爽的啧了声,伤成这样,待会儿办事岂不要畏手畏脚。

不过很快他又低笑出声,手指蹭过齐桉君未受伤的腰线:“罢了,胸口摸不得,别的地儿总能解解馋。”

他指尖刚勾住里衣下摆,齐桉君忽然呻吟了一声。

谢衍徊动作一滞,就见床上的人眼睫颤了颤,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但双眸蒙着层水汽,瞳仁散得没焦点,意识还沉在混沌里。

下一刻,齐桉君竟自己抓着衣襟乱扯,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呢喃:“热……好热……”

无意识的哼唧声破碎不堪,倒比清醒时更勾人些。

谢衍徊往床柱上一靠,见对方迷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索性抱臂看起了戏:“任你是什么贞洁烈男烈女,吃了我这药,骨头都会化作一滩春水,根本抵挡不住。”

烛火晃过他微眯的眼,看这面前白花花的肌肤,谢衍徊舔了舔嘴唇,麻溜的将自己脱个精光,翻身压上床。

齐桉君犹在混沌中挣扎,滚烫的身躯在锦被上辗转,每一声含混的“热”都像根羽毛,撩拨着谢衍徊紧绷的神经,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吼,他猛地按住那双乱挥的手,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沙哑:“别急,我马上满足你......”

话音消散在急促的呼吸里,他如饿虎扑食般覆了上去,唇还未触及那滚烫的肌肤,身下本绵软无力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手肘狠狠撞向他心口,谢衍徊猝不及防,竟被这力道掀翻,狼狈地栽倒在床榻另一侧。

他揉着被撞疼的胸口,看着齐桉君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并未恼怒,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好好好,我就喜欢这样的。”

他捂着闷痛的胸口低笑出声,眼底翻涌的□□倒被这一撞烧得更旺。

齐桉君强撑着半坐起身,眼神迷糊却倔强地瞪着他,发梢沾着汗黏在苍白的脸上。

谢衍徊舔了舔嘴角:“对......就要这样挣扎,反抗,做的才有趣嘛。”

齐桉君意识还未全然清醒,额角沁一直冒着冷汗,全身像是被烈火灼烧,他用仅存的力气撑着颤抖的手臂,怒目圆睁盯着谢衍徊,声音哑的几乎听不见:“混蛋!你居然……给我下药!”

谢衍徊歪头倚在床栏,声音里浸着黏腻的笑意:“若不用些手段,你怎会乖乖躺在这里等着被我疼惜呢?”

齐桉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恨不能将眼前人碎尸万段,可四肢软得像棉花,连抬手指人的力气都没有。

谢衍徊逼近的气息裹着酒气扑在脸上,那人眼底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冲出来。

齐桉君后背死死抵着床头,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眼眶烧得发红。

难道真要在这……屈辱地折在这衣冠禽兽手里?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摆,他攥着床单的手指微微发颤,满心绝望如潮水般涌上来。

谢衍徊猩红着眼扑来的瞬间,齐桉君本能地紧闭双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外响起一阵凄厉惨叫,紧接着“轰隆”巨响震得房梁微颤,外室的木门如离弦之箭破空而入,气浪掀翻屏风,桌上杯盘被砸的稀烂。

谢衍徊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哆嗦着抓过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双脚刚沾地,一道黑影带着森冷杀意眨眼间便来到床边,寒光闪过,锋利剑刃直接在他左脸划开一道狰狞的血口。

他惨叫着跌坐在床,捂着伤口,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衣裤上。

可他还未看清来人是谁,那把要命的长剑已再次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立即大喊:“你敢!我可是太子!”

齐桉君生怕来人一气之下真砍死太子,忙强撑着滚烫的身子扑过去,绵软的身躯撞在来人身上,勉强攥住对方手腕:“侯爷,别......”他气若游丝地说道,药劲作祟的身子瘫软如泥,顺着对方手臂往下滑。

怀廷韫长臂一揽,稳稳托住下滑的滚烫身躯,他丢下手中长剑,顺手撩起锦被将人裹住。

“来人,把他关起来!”他冷声下令。

两个侍卫掠入,二话不说把床上的谢衍徊拖拽起来,带了出去。

……

好热!

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着。

齐桉君感觉自己正坠入滚烫的泥潭,越是奋力挣扎,滚烫的泥浆越是将他拽得更深。

他双手不停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料,哪怕将衣衫尽数扯碎,裸露的肌肤仍像被火舌舔舐,燥热感层层叠叠地袭来,他只能无助地蜷缩着,口中不断低语:“好热……好热……”

他不断挥舞着双臂挣扎着,滚烫的泥潭正将他一寸寸吞噬,就在几乎要被灼热淹没的刹那,一股透骨的冰凉突然将他包围,他瞬间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这抹救命的清凉,仿佛抓住了唯一的生机。

他沉溺于冰凉带来的舒适,下意识扭动身体想让每一寸皮肤都被安抚,却被一声沙哑的“别动”打断。

可他此刻根本无心顾及说话的人是谁,只想紧紧拥抱这片冰凉。

怀廷韫垂眸看着光溜溜的身子,此时正拼命地往他怀里钻,心中翻涌的怒火被他这可怜模样消得七七八八。

他咬着牙,伸手想要将对方推开,没想到怀里的人反而抱他抱得更紧,顾及着对方的伤口,他不敢用力,手掌轻轻落在他后背,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试图安抚。

“大夫还没来吗?”怀廷韫拧紧眉,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暴躁,冲着门外厉声喊道。

守在外面的小厮立刻回话:“侯爷,已经差人去请了!”

“再快点!”

怀中的人被他的声响惊动,不满地扭动身子,发出两声含糊的哼唧,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拂过他的脸颊,带着灼热的温度。

怀廷韫望着怀中人不省人事的样子,真是又气又恨,当他得知齐桉君竟瞒着他偷跑出来与太子私会,全然顾不上皇后与公主的还在宴席之上,立即跑出来寻他。

当他踹开房门的瞬间,见齐桉君被剥得赤条条地瘫在床上,而太子正压在他身上时,怒意瞬间冲上头顶,那一刻他真准备要了谢衍徊的命。

他低头看着齐桉君双颊绯红,整个人滚烫得像团火,他的心在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怀廷韫分不清,此刻剧烈的心跳,到底是因为撞见那不堪一幕的怒火,还是因为怀中这人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

“齐桉君,本侯要罚你。”

怀中的人意识混沌,只发出两声委屈的哼唧。

怀廷韫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看齐桉君因不适而紧蹙的双眉,他喉结滚动,最终还是重重地叹出一口气,什么也没做,只是抬手,轻柔地替他揉着眉心。

这个举动似乎触碰到了对方敏感的神经,齐桉君突然双手捧住他的手,像只撒娇的小猫般在脸颊上蹭来蹭去。

那绵软又依赖的动作,瞬间将他满心的怒火浇熄,怀廷韫怔在原地,半晌,终究只是无声地收紧手臂,将人连同被子一同裹紧,生怕一丝冷风钻进去冻着了怀中的人。

当大夫背着药箱,喘着粗气匆匆赶到时,怀廷韫正紧绷着下颌,死死盯着床上辗转的齐桉君。

老大夫颤巍巍地搭上脉门,捻着胡须沉吟片刻,终于断言是迷药所致,便立即开了药方。

小厮一刻不敢耽误,找了酒楼的药罐煎药,待药煎好,怀廷韫亲自伺候齐桉君服下药,看着他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他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回原处。

天蒙蒙亮时,齐桉君终于陷入安稳的沉睡。

怀廷韫替他掖好被角,叫来侍卫守在床边,而他则去了隔壁房间。

谢衍徊被关在这个房间,他脸上的伤口已被敷药包扎,纱布层层缠绕,将半张脸裹得严严实实,凌乱的发丝垂落额前,衬得整个人十分狼狈。

听见开门声,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与怀廷韫相撞,语气出人意料地平静:“你给他解了药效?”

怀廷韫走过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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