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李悦琪毫不犹豫否定,“你俩又不是久别重逢要叙旧,工作正常往来而已,你跟许砚时说反而显得你在意。柠檬你听我说,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是真的大度,乐意听自己老婆曾经的感情经历。尤其你跟宋嘉遇这种又纯又浪漫又遗憾的戏码,我打包票许砚时知道了一定不能淡定。”
“应该不会。”简柠迟疑,“他不是那种会公私不分的人。”
或者说她在他心里没有那么重的分量,值不起他的占有欲。
“既然你觉得他不会介意,不是更没必要说?”
“我是怕有万一,提前报备一声。”
“你还真是听话,除了父母,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跟任何人报备。就算需要也是在统一标准的前提下“
李悦琪一针见血,”许砚时每天见什么人有跟你说过吗?昨天的事他跟你解释了吗?”
“……”
简柠试图去同存异,“我也没有事事跟他说。”
“反正我的建议是别说。”李悦琪言之凿凿,完全过来人口吻,“这种事怎么说呢,搁在平时可能没人介意,一旦哪天你惹他不快,平时的无关痛痒也能罪加一等。”
就像是她爸妈,每次吵架都会顺带把平时憋着的小气揪出来撒,无论男女,在吵架时都有翻旧账本能,目的无非想压对方一头。就算嘴巴妥协,心里也会算计,不计较就是谦让了你。
李悦琪:“除非你觉得许砚时能包容你,信任你到不分青红皂白的地步,那你就去说。”
“……”
简柠被李悦琪说服。
挂断电话,简柠又看了几页书,感觉困倦想收了书上床睡觉,又迟疑自己是否应该再等等。
她月经昨天就结束了,晚上吃饭时,许砚时也有问起,按惯例,他今晚会过来。
这念头让她羞耻,又不得不面对。
略等了会儿,见对方迟迟没动静,简柠正准备收书睡觉,房门突然被敲响。
下一秒,许砚时自行推开门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