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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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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初五,藏珍阁刚开张,司马堂作为藏珍阁销冠伙计,还是很忙的。

他在听到二柱给他传的金元宜的话后,心中有些气恼,真女人还真是把他“物尽其用”。

忙完最后一位客人后,司马堂走进大堂,寻找金元宜所说的紫衣青年。

略一看,便发现了,锦缎紫衣,不是一般人能穿得了,扎眼的很。

司马堂看到男人背对着他,正看着堂中摆放的镇店之宝,金元宜的成名之作“赤金累丝花响镯”,很是感兴趣的模样,司马堂心中在心中赞许,挺有眼光,一眼便看到了此镯非同凡平。

莫名的,何寻竟生出了一丝奇怪的与有荣焉。

司马堂走到紫衣男子身后,恭敬道:“客官,您需要介绍点什么。”

原本姿态闲适,专心欣赏赤金累丝花响镯的紫衣男子听到司马堂的声音,突的紧绷身体,不一会儿,竟颤抖了起来。

“客官?您没事吧?”司马堂看着紫衣男子并不搭理自己,还一副犯病的样子,心中微恙,但他时刻记着他现在身份,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这紫衣男子的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呢?

“哈哈哈哈!”正当司马堂暗忖时,紫衣男子发出一阵笑声。

听到这熟悉的笑声,司马堂脸都黑了。

周围的伙计和店里的客人都奇怪的望着紫衣男子。

男子边笑边转身,眼角都笑出了泪,对司马堂道:“客官?伙计?摄......这藏珍阁设计的果然巧妙。”

前铺厢房中,司马堂黑着脸坐在桌边,石淮端起一杯茶,举过头顶给司马堂行了道歉礼:“表兄原谅文宣吧。”

司马堂看着石淮这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脸色依旧很黑,但到底接过了茶杯:“你怎地如此明目张胆地来藏珍阁了?我不是跟你说要隐藏身份?”

石淮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表兄放心,我这次有个完全的身份,不会暴露。”石淮想起那个灵动的女子,露出一抹笑。随即又看向司马堂:“接到曹谭的消息后,我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源城了,表兄这次看来有大收获?”

司马堂便把近日来的情况和石淮说了一遍。

石淮挑了挑眉:“你怀疑藏珍阁是叛党的一个据点?那这金氏莫不是叛党中人?”

司马堂摇了摇头:“据我观察,金氏应和叛党没有关系。她平时除了待在工坊就是听书,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但叛党应是利用了她,”

司马堂想了想:“更可能是和藏珍阁有着合作关系的。叛党首领‘飞度’一向狡诈,多次交手都被他逃脱。这次在藏珍个发现了‘飞度’的几号,藏珍阁一定和叛党有关系,金氏作为藏珍阁掌柜的,必然有所牵连,我需要用她来钓出叛党。”

石淮想起今日那金氏提起何寻的模样,又看何寻对金氏的态度,心中了然:“表兄与那金氏关系不简单吧?”

司马堂皱了皱眉,冷笑道:“逢场作戏罢了。”

石淮挑眉,不置可否:“表兄叫我来源城有何安排?”

司马堂将自己的部署一一说给石淮,顿了顿,又问:“你这次来源城用的是什么身份?确定不会引起怀疑?”

石淮笑:“源城最大的酒楼四季酒楼老板的夫婿,这个身份可妥?”

司马堂想起四季酒楼的应掌柜,和金元宜私交颇好:“你和四季酒楼的掌柜认识?可可靠,据我所知,她和金元宜关系不错。”

石淮笑容收敛,淡淡道:“放心,她不知我真实身份,且她欠我一份人情,不会有事。”

司马堂看着石淮的模样,心中思量莫不是又是他留下的桃花债,只告诫道:“我可提醒你,我们此次来是有大事的,你可别误了正事。”

石淮再次笑道:“表兄,我何时误过你的正事?”

二人就后续部署再次详谈,见时间差不多,石淮掷千金买了一对衔珠莲花金簪,结账之际正遇金元宜和应知意出来。

石淮对金元宜欠了欠身,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金元宜几眼,想看看到底有何不同之处,也不过颜色好了几分罢了,便不再关注金元宜,将装有衔珠莲花金簪的木盒递给应知意:“喏,给你的。”

应知意不接:“无功不受禄,我不需要。”

石淮笑:“娘子怎地对为夫如此客气?夫君给娘子买收拾,不是很正常吗?”

应知意闻言怒意上涌:“谁是你......”

"娘子!"应知意的话被石淮打断,石淮贴近应知意,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这是你欠我的,你忘了吗?”石淮盯着应知意的双眼。

应知意听到石淮的话,一双漂亮的眼睛瞳孔猛然增大,她非常想反驳,也非常想否认,可又想起她的牧儿,只好忍下来,只希望这个瘟神早日离开源城。于是应知意结过木盒,温顺地低下了头。

石淮看着应知意的样子,心中本该高兴,却不知为何无端生气一股烦躁,对着金元宜抱拳:“那金掌柜,我们便告辞了。”

金元宜看着应知意的样子,心中担心,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道:“二位慢走不送。”

待石淮和应知意二人走远,金元宜关心地看向何寻:“小寻,那位客官没有为难你吧?”

司马堂正在想刚刚与石淮所商之事,听到金元宜的询问,下意识道:“没有啊。”反应过来,又问:“掌柜姐姐何出此问?”

金元宜想起刚刚应知意对她诉说的石淮的刁难,以及要求以她夫君的身份暂居源城的要求,再想起应知意所说石淮还不知道她已知他的真实身份,便摇了摇头:“无事,只看着那位郎君的面向不像是个好相与的,怕你受委屈。”

司马堂想起石淮那副看起来端方有礼,实则最受不得世俗礼教约束的性子,对金元宜的话暗暗点了点头。

初五这天很快便过去了,藏珍阁众人都忙了一天,累得很,金元宜便让众人早点回去休息。

下午时,应知意也遣人将儿子应牧送到了藏珍阁。

应牧这孩子岁才五岁,但懂事知礼,一派谦谦小君子的模样,嘴也甜,哄得金元宜心花怒放。

司马堂下工回后院,便被印儿通知到膳堂一同用餐。何寻进膳堂没看到傅容景:“表兄不同我们一起吃吗?”

金元宜放下正在给应牧投喂的手,笑道:“表兄在源城有旧友,今日赴约去了。”

司马堂这才看到堂中还有一男孩,奇怪道:“这是?”

金元宜早就将一套说辞想好:“这是二柱哥嫂的孩子,他们一家连同父母返乡去了,孩子太小路途奔波不变带走,且这孩子还有功课,便托我照看几日。”

二柱正好也姓应,做戏做全套,二柱一家也不是返乡去了,而是去了金元宜在郊外的一个温泉庄子暂住,一应费用由应知意承担。

应牧看到司马堂,蹭一下下座椅,跑到司马堂的面前,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何寻:“你就是何寻叔叔吗?你好呀,我叫应牧。”

司马堂从未和小孩子相处过,有些无措,强装镇定:“你认识我?”

应牧灿然一笑:“我是听金姨姨提起你的,姨姨说,这段时间就让我和你一起住。”

司马堂愣住,求证地望向金元宜。

金元宜笑:“正想和你商量呢。这孩子也不小了,我和印儿平日还可,晚上却也不方便,交给下人我也不放心,想来相求,还是小寻你最合适。”

司马堂嘴角不自觉抽了抽,什么意思?他堂堂摄政王,现在不仅要给这个小女子赚钱,还给帮他带娃?时刻热孰不可忍!

“好的,掌柜姐姐。”何寻笑着应了。

金元宜听司马堂应了,满意地对印儿道:“我就知道小寻是喜爱孩子的。”

印儿再次翻了翻白眼,小声嘀咕:“谄媚。”

金元宜未听到印儿的吐槽,对应牧道:“那这段时间你就和何寻叔叔一起住,要听话知道吗?”

小团子又蹬蹬蹬跑回金元宜面前:“放心吧姨姨,我很乖的,我娘亲说,我是天底下最乖的孩子。”

金元宜爱怜的摸了摸应牧的头。

这天夜里,无人知道司马堂是如何度过的。

如果他知道带一个孩子是这么困难,如果他知道小孩子在睡觉前会哭着喊着闹着要娘亲的话,他一定不会答应金元宜带应牧的。

白天看着还挺讲理的一小孩,一到晚上就蛮不讲理,一会哭闹要娘亲,一会又害怕娘亲不要他了,一会又要吃零嘴。

司马堂被闹得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把应牧哄睡着了,他也摊在踏上不想动了。

想他,堂堂摄政王,居然要在这里哄孩子,简直是,无稽之谈!

好样的,金元宜,他记下了。

司马堂心中暗暗地又给金元宜记上一笔,转头看向应牧,这一看不得了,睡着的应牧,竟如此眼熟,像谁呢?

应牧的眼睛很大,在一张稚嫩的小脸上很是扎眼,但应牧睡着时,眼睛闭上以后,眼睛的对整张脸的影响便弱化了很多。

司马堂心中思忖,待应牧的脸和幼时的石淮重合时,“像,真是太像了!”司马堂盯着应牧的脸,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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