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勾当,真怀疑她的身份是不是个通缉犯呀。
老板娘无奈地俯身在男子额头上亲了一口,接着,用手指摸了下自己唇上的口红在他手上画了心。
同一时间,柒月头不疼了。
她扶着一旁的货架大口喘气:“副本,你、我、这个店铺是一体的?”
至于为何说店铺。她此刻终于发现,自己流到地上的血,并不是被人擦了,而是被墙喝了。
那墙有深有浅,深的便是刚刚喝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