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稷知道成帝口中的江流灼和楚涧离,分别是江亓元叔叔和白正叔叔的独子。
安予璟却驳了楚成的面子,“那不过是年少戏言,陛下就当是少年时的玩笑话罢了,”
成帝不依不饶,“怎是玩笑话,这不让旁人觉得孤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安夫人说道,“陛下,安稷不过草莽出生,礼仪教化皆不比贵胄女眷,陛下将她带回宫,只能丢陛下的脸。”
成帝,“无妨,让安稷同轶曙一起,想来轶曙还不曾见过安稷呢。”
轶曙是安予璟一家迁回烎州的第三年出生的太子。
安予璟,“稷儿不会去京都,她的根在烎州。”
成帝眼看夫妻二人心意决绝,便不好在此事上再做文章,拿出一块金牌,示意赐给安家。
“既然大哥不想小稷入宫,那为了小稷的及冠礼,孤再送安家一份大礼,好报答从前大哥和嫂嫂的知遇之恩,这一块免死金牌,还请大哥收好。”
安予璟接过,谢了恩。
安稷称有些不舒服,就离了席,去后院找小白了。
小白听闻了陛下前来了烎州,问安稷,“为何陛下来看你你还这样闷闷不乐的?”
安稷坐在她房中,喝了一口茶,摇摇头道,“我自己也不知,明明幼时我最是亲近成叔叔,但是不知道为何,如今连称谓变了,好像之前的感情也不同了。”
小白见安稷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拉过她的手,“别想啦,我们出去买酥饼吃,说不定回来,陛下就走了。”
安稷看着小白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搓了搓她的手,笑着说,“傻小白,京都和烎州那么远,陛下肯定要在烎州待上几天才会走。”
小白,“反正他迟早会走的,你不要不开心了嘛。”
小白纤长白皙的手指替安稷抚平了眉间的皱痕,“女孩子不要老皱眉嘛,笑一笑嘛。”
安稷想着如果自己是小白就好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用好好待在自己身边,但是又觉得不妥,如果自己是小白,那就没有人来保护她了,那可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