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稿,没修过。2023新年快乐〕
“按理说,我们小兔宰治的私人事情我是不好管了的,”
“但五条君,现在是特殊时间段吧。您这回来的时段,也让我很难办啊”
留长了的头发已经过了肩膀,扎起的一个小马尾细长地披散着,和蔼的笑容让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线下的黑眼圈重得能让爱丽丝酱见了一边跑一边抄起小洋伞往头上招呼的那种,
“噗……”
一想到这儿心情像是波子汽水突然冒了一个小泡泡,被甜到了不少,
叹气,又叹气,背过身的森鸥外终于不再漫无目的地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横滨海,
总是要面对的嘛……
“五条君……对吗?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吧……”森鸥外带着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僵了僵眉毛,
“不过,就算你是我亲爱的好―大―儿太宰君的朋友,不敲门就进来自顾自坐下了,还是挺让人为难的不对吗?”
“可是如果门从没把我挡在外面,我直接进入的就是这房间了,又哪里有敲不敲门这一说呢?”五条悟躺在爱丽丝宝贝最喜欢的酒红色皮沙发上,抱着手机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他没有给森鸥外一个眼神,
毕竟让自己还没长大的宰宰治做童工就挺让人生气的了,
还有就是,他人都不见了居然不怀疑什么发条消息嘛!怎么可以默认离开了就不发消息给他了嘛!
“噗……真是的,你这性格倒和太宰君很合得来嘛……毕竟他也挺无聊的不对吗?”森鸥外也没试着靠近他,
原本熟悉的沙发上突然蹦出的一个“熟悉人”,就算是想到会来的人,但也是挺让人苦恼的,
要清理出去吗?啊……还是算了吧,毕竟是爱丽丝宝贝的小沙发,
可是皮套脏掉了也会生气的吧,
哎……“你可来的真是不好啊。”森鸥外又叹了口气,抬起眼皮看了看那个真把这里当自己家的皮沙发上的某绷带白毛,还是决定得把沙发套子换了,
“诶?你这么看着我,不会是在看我的绷带吧?”五条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插了一句进来,
森鸥外看着他的眼神也跟着呆了一小呆,
原来神情也不会被阻挡吗……小本本得记上――
“对哦,你的情绪,身为咒术师的我可是很敏感的,”五条悟起了身,岔着腿坐着,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则是指了指自己的绷带,“宰宰治的哦!”
……等会得记下来,拜托安吾连夜得把档案改出来……新的作战计划也要,人员统计还是得再改进改进的……医院的绷带也不够了……绷带……绷带?!
…这货……不会是在炫耀吧??
森鸥外干咳了一声,
哪有到老丈人面前炫耀这个的??
再说你们哪里一定会在一起了???
想拍死眼前二货小子的想法让人直接高血压,森鸥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血压再高会猝死吧……
(林太郎该休息啦!!)
是的。。是该休息了,忒累了,心累。
“好啦,五条君,不乱扯嘴皮了,除非你想看你亲爱的宰宰治养父提前猝死――好……我知道你想看,但也请不要这么期待,”森鸥外扶着离他最近的长沙发也坐下了,两人正对着,
“毕竟我想……你也不想挑战我的好大儿的承受底线吧?”森鸥外双手抱着胸,盘腿歪着斜靠在沙发上,
小闷葫芦的心思是不容易猜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一个是在莫须有的“父子”关系下维持的,一个是在更加莫名其妙的陪伴下维持的,
谁先打破这个平衡,都不会有啥好结果的吧?又不是笨蛋。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互相看着,也都越看越莫名其妙,
形式的严峻,气氛冷的快结冰,
有人先一下笑了出来吗?
或许吧,
毕竟……是双赢啊。
*
“双赢吗?”
一小撮的阳光从拉的厚厚实实的窗帘里照进来,拉出了一小条光线打在女人身上,
一头的长卷毛在黑影下看不清颜色,枯黄着的几撮在光影下稍微晃了一晃,
剪刀的一个手柄被狠狠地攥着,
一下又一下,它往下捅,往下划拉,
撕拉……撕拉――
另一头的刀片应为大幅度的动作虽然上升和下降插入皮肉,
撕拉……撕拉――
已经不会再哭泣。
“沪生小姐,该看医生了。”
门外传来成熟的女低音,“我开门了……希望您恕罪”
劈拉劈拉的铁链声,
又是旮瘩的一声响,
一身黑西装的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黑色的墨镜看不清神色,
她似乎在凝视着什么莫须有的东西,
“我们该走了,沪生小姐。”
破败的棉絮,撕裂的布条,紧握着刀口的女人被凌乱的卷毛盖住了大半张脸,
她似乎在那一刻弯了弯嘴角,
如果在第二秒没有立刻被拉出红血条的话,那应该是个很明朗的笑容吧?
我猜的,
为首的黑墨镜打了一个手势,
后头的黑短西装女人们一拥而上。
*
无名的岛屿,新入侵的势力不断地吞噬原有的弱势占领者,不断地蚕食,不断地渗透,
沿海的水生火热,以及内部城市的闻所未闻,是此时唯一的表象,
只是那平静的湖水下,暗潮涌动,那暗潮底下,又是一环生一环。
“这次医生怎么说?”黑墨镜半依靠在连接三个路口的墙尖,
已经上了膛,此时的手指正曲着抵着保险栓,
“不好啊……谁又知道呢?这形势下,她好不好,谁又保证的了呢?”蹲在暗处的副手抚摸着para Bellum的尖头,
“boss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嘛……我想回家……”另一个副官趴在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声音通过通信耳麦传了过来,
“我不觉得……boss应该派了人来的。明天,或者后天吧。”
“消息还传的进来吗?”
“嗯……除开阿黛勒小姐的话,应该是还有一支小队的。”
“诶?!阿黛勒小姐??这是哪位?为啥我没听过?”副官皱了皱眉头,
“嗯……应该是……”
“对哦!是我的表姐啦,超漂亮的大美人儿!”
“阿沪,你能不能有点狙击的样子啊……别大呼小叫的,”墨镜女人更低了身子,“等下……警戒!”
话音刚落,枪声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