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醒我呢,还是借着这个理由说你喜欢我呢。”
耿童微微皱眉:“邢辰!”
“别皱眉头,”邢辰缱绻地用手指描画他的眉心,“你皱眉头的样子不好看。”
“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邢辰:“听了听了,都听进去了。”
末了,他道:“我,邢辰,我发誓,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坚决不吸|毒不贩|毒,对赌毒坚决说不,我与赌毒不共戴天——行了吧耿警官,我够诚心吧。”
耿童深邃的眸子落在他身上:“漏了一个。”
“我知道,”邢辰勾着他的皮带把他往室内牵,“色戒得破,就今晚。”
“不行。”耿童冷声打断。
邢辰停下脚步,回头:“为什么?”
“我没套,容易交叉感染。”耿童双手环胸,把虎口处的血迹藏了起来,“还有,黄|赌毒永远要连在一起说,没有黄就没有赌,没有赌就没有毒,万恶淫为首,黄是赌和毒的开始,这一点,我不希望你拿来当玩笑话挂在嘴边。”
邢辰:“......”
耿童定定地看着他。
邢辰摊了摊手:“耿警官,你当警察屈才了,你当老师去吧,那个适合你。”
98、
他们是相拥着睡着的。
耿童平躺着,右臂被邢辰当成了抱枕。
那家伙自从上次之后就愈发大胆了,问也不问,上了床第一件事就是帮耿童拆假肢,比谁都勤快,完了还要捧着那只残缺的右手玩个半天。
有时候耿童在想,邢辰会不会真的是个有恋手癖的变态,不但恋手,还喜欢残缺。
寂静的夜里,出租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没停。
耿童侧眸看一眼已经睡着的邢辰,抽回手,翻身下床。
邢辰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耿童看看他,又看看放在桌上的手指假肢,便无奈地把那玩意儿拿了过来,塞进邢辰手里握着。
然后耿童便自己走到了窗前,拨通一个号码。
“三七,”耿童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