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王晨希被王妩拒绝后就没有回过棱光星,这次一定是有人怂恿,毋言可能已经从王晨希那知道我和他长得一样了,所以他们才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回来。”
“按照我对毋言的了解,他肯定以为自己是替身,他一定会跟过来找你问个清楚。”
“那你更要解释啊。”云殊意不解地看着毋归,看到男人不怀好意的表情,心中疑惑更甚,他狐疑地问,“你想做什么?”
毋归似笑非笑地开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是你自己,你别欺负毋言。”云殊意头疼地开口,“你要是没事做,就去查天佑药剂公司,这一次我们提前了二十多年,天佑的势力不可能有二十年后那么庞大。”
“我已经拜托路朝去查了。”毋归扬了扬眉,低头凑到云殊意面前邀功,“你男人是不是很棒?”
“棒棒棒。”云殊意亲了亲毋归的侧脸,“所以很棒的毋归宝贝,可以给我找间实验室吗?我要抓紧把解药研制出来,没有千年羽银藤,我需要研究另一种配方。”
毋归双眼含笑:“你把我当小孩哄?”
“没有。”云殊意朝毋归眨了眨眼,试图萌混过关。
毋归被狠狠萌到了,把手放在云殊意头顶,宠溺地摸了摸。
云殊意微微仰着下巴,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无所不能的毋归小朋友,一定能找到符合我心意的实验室吧?”
“宝贝都这么求我了,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要给你摘下来啊。”毋归亲昵地亲了亲云殊意的鼻尖,“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能太累。”
“你瘦了好多。”毋归眼里满是心疼,“毋言没有照顾好你。”
云殊意眯着眼,头顶的阳光洒进他眼中,双瞳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受伤以后我一直没胃口,可能是想念你做的菜了。”
“原来是想我才没胃口,那是我的失职。”毋归被云殊意哄得心花怒放,抱着云殊意纤细的腰,在原地转了几圈后,又把云殊意稳稳放在地上,看着云殊意消瘦的脸,他认真道,“以后天天做给你吃,要喂到……起码脸上要有点肉。”
毋归眼眸一弯,脸上带着一抹坏笑:“这样摸的时候才舒服。”
“不正经。”云殊意掐住毋归的脸颊,“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事。”
毋归低头,吻住云殊意的唇,喃喃道:“你就是我的正事。”
后来几天,毋归每天想着正事,一日三餐餐餐不落,换着花样给云殊意补充营养。
每次云殊意将注意力从繁琐的数据中抽离,转向移到实验室时,就会发现毋归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自己身边,有时候他会带着一本书来看,有时候就撑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云殊意问:“我研制解药的时候可能注意不到你的存在,不理你的话,你不觉得无聊吗?”
毋归笑眯眯地回答:“我能坐在这里看你一整天,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见毋归不是在说谎,云殊意也就不管了,吃完了饭继续做实验。
只是有时候……
“毋归!”云殊意抓住毋归的手,气得眼角泛红,“你干什么?”
“你已经在这里站了三个小时了。”毋归站在云殊意身后,手顺着青年的衣摆探进他腰间,“我喊你三声你没应,还是这种办法好用。”
“放手,我马上就能做出解药了,再给我一天时间。”云殊意去扒拉毋归的手,结果毋归的手越拉越紧,最后甚至把他的腰掐疼了。
云殊意轻呼一声,腰间的力道就放松了,但男人的手还是放在他腰上,将他困在一方温暖的小天地中。
“解药什么时候都能做,距离那次远征还有六年时间,足够你把造神药剂研究透彻了。”
“你当初答应过我。”毋归沉声道,“要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
“你不遵守承诺,需要接受惩罚。”毋归把头埋在云殊意的后颈处,浓郁的狼味扑了满脸。
毋归一边说,手还不安分地在云殊意腰上抚弄。
“这里是实验室……”云殊意缩了缩脖子,被发丝遮掩下的耳朵微微泛着桃红。
“不会有人来的。”毋归吻上云殊意的脖子,三天前他留在云殊意脖子上的咬痕,此时已经青紫,足以激发毋归深埋内心的施/暴欲,他磨了磨牙齿,轻声说道,“不觉得很刺激吗?”
云殊意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推开毋归。
实验室里高悬的灯管将整个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试验台上的器材在灯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桌上散落着不少崭新的玻璃试管,咕噜噜掉落在地,碎了一地。
“宝贝坐好,别下来。”毋归同云殊意十指相扣,将青年的手按在桌上,他叼着云殊意锁骨处的皮肉,轻轻撕咬着。
“你……锁门了吗……”云殊意仰着头,眼里泛着泪花,眼中的世界不断摇晃,水波荡漾泛着涟漪。
毋归拉着云殊意的双腿,指尖陷进他细腻的软肉中,声音饱含情/欲:“锁了。”
两人的衣服都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有毋归的外套垫在了云殊意身下,沉闷的水声被机器的轰鸣声压下,只有凑得很近很近,才能听到那隐秘的声响。
实验室和卧室那样的私/密场所不同,空旷、冰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水味,一切都告诉着云殊意,这里不是安全无人打扰的卧室。
虽然知道毋归已经锁了门,但云殊意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他的神经紧绷着,害怕有人突然闯入,打破他们的亲密。
“别怕。”感受到云殊意的不安,毋归亲了亲云殊意的脖子,“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人,我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你的。”
“不要去想,好好享受这一刻。”
毋归的手拂过云殊意的发丝,摸着他颈后潮湿的发尾,“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云殊意颤着声音拒绝:“不、不要……”
身上的衣服是云殊意此刻唯一能蔽体的东西,尽管他现在浑身散着热气,但仍旧有那么一份生涩存留。
刻在骨子里的内敛在历经无限流世界千百年的磋磨后,存在的痕迹淡却,直到遇见毋归,一切都开始转变,内敛渐渐冲破了虚张声势的凶狠与冰冷,竖起尖刺的刺猬收起他的武器,将自己最柔软真实的腹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毋归眼前。
“就这样就好。”云殊意低语着抱住毋归,用力地和他接吻,纵使是闭着眼,室内明亮的灯光依然有着极强的存在感,照亮了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相拥着的两人的心。
……
“你的……终端响了……”
“不用管,是王妩找我,没有要事。”毋归咬住云殊意的唇,“宝贝,你的三百字检讨还没念完,不要转移话题。”
云殊意隐忍地闷哼一声,颤颤巍巍地开口:“我不该不注意身体……我错了……”
两人没有在实验室厮混太久,毋归明白云殊意害羞,一次之后便停住了动作,细心替云殊意整理好衣服后,他便把人抱到一旁的折叠床上,温声问:“不洗的话,身体会难受吗?”
刚才云殊意嗓子用多了,喉咙现在还有点痛,只能小声开口:“不会。”
毋归放下心来,“那就好,我现在把实验室收拾一下。你先睡一觉,待会我们就回家洗澡。”
疲惫渐渐涌上心头,云殊意眨了眨眼,很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没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云殊意睁开眼,掀开不知道毋归什么时候盖在自己身上的实验服,坐在床边哑声问:“毋归,谁来了?”
“宝贝,毋言来了。”毋归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他想见见你。”
“殊意!”
没等云殊意开口,被堵在门外的毋言一把推开毋归,闯了进来。
实验室的通风系统很好,但实在架不住毋言来的太巧,房间里的味道还没散.
毋言刚进来,就闻到了那股味道。他红着眼看着云殊意,青年身上的痕迹使他目眦欲裂,“他欺负你了?!”
“没……”
云殊意话还没说完,毋言就转身挥拳揍向了毋归,并怒骂道:“你个禽兽!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实验室!你个只知道随地发/情的野兽。”
云殊意弱弱开口:“毋言……”
毋归游刃有余地挡住毋言的攻击,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边往后退边开口:“我就是欺负他了,你能拿我怎么办?云殊意本来就是我的,我对他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
“你放屁。”盛怒中的毋言无师自通学会了用精神力幻化武器,他拿着精神力幻化的长剑和毋归打了起来,他眉眼凶戾,声音低沉,居然有了几分身处高位的指挥官的姿态,“云殊意是云殊意,不是一样能随意买卖欺负的工具。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应该尊重他的意见。实验室这种公共场所,其他人随时能进来,要是被别人看见,殊意肯定会不开心。”
“你话太多了。”毋归不爽地拿出武器格挡毋言的剑,字字诛心,“你就是一个替身,有什么资格说话?”
毋言咬牙,尚有些青涩的脸上满是不甘:“替身……又怎么了。”
“就算我被殊意当做替身,我也爱他。”
“你们,都给我住手!”云殊意拿过床上的实验服,团成团用力砸向打架的两人,拔高音量,“再不住手就都滚出去!”
毋归接住实验服抱在怀里,滑跪认错:“宝贝你别生气,我不打他就是了。”
“对不起殊意,是我太冲动了。”毋言立刻收了手中的武器,站军姿似的站在原地。
看着被他们弄得一团糟的实验室,毋言后悔地瞪了身边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云殊意扶腰起身,刚迈开一步,身体就停住了。
注意到云殊意的异样,毋归迅速来到青年身边,担忧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流出来了。”云殊意极小声地说了几个字,他狠狠拧了毋归一把,臊得脸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