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时候,不会刻意去看水中有没有东西?”孔祥印回想起,刚才县令说的“就像你挑水浇高粱的时候会看着水面吗?”这句问话来。所以,孔祥印搭在县令一侧肩膀的脑袋迅速的抬起,向前伸到县令眼前,雾时间县令看着面前多出的稚嫩人脸。虽是张黑黄、枯瘦的样子但却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显得有些无情......
听到这话后,县令先是不知觉得抿了抿嘴,然后朝孔祥印搭在自己的那侧肩膀处,瞟了一眼,“因为我干过农活!”
话落,孔祥印也不再趴靠在县令身上而是认真的给县令打灯,照起了路.....
行到矿洞口处,县令才把他放下,“洞口三四米,但是洞内可能就两米。我知道你当初就算是在没灯的情况下,那也能隐约觉得会应该还有这么一个跟你一样高的人站在头顶上,同时那个站在你头顶上的那个人也站直了后,才刚顶着头而已,但是处在那个位置就会发现,只要身在其位就会觉得周围要么宽大、要么窄小的错觉来。洞穴跟口袋不一样,洞穴中必有一小,不是洞口小洞内宽就是洞口大洞内窄。但是进到洞穴深处一定要点火或灯具。因为要是进到洞穴内后,灯火突然灭了或是被风给吹的大幅度的前后摇曳的话,那就证明洞内不是风大就是空气稀少了起来.....”没想到在县令说完后,发生了一件让他心猿意马的事,县令就像习惯了似的,微微弯下腰,很自然的一只手臂向前伸出,可是并没有只正常的小手搭上自己的手心或者轻握住自己的拇指、也没有抓住自己的手掌,这叫县令莞尔相视。
在被布包着的灯台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着灯台后面的这张脸正在灯台被布笼裹着所投射出来的光芒,映照的随着火烛而上下跳动着同时却也随着昏黄的灯影,微微显着有些模糊。
我微微侧着抬起了头,但是却只能看见他的侧颚,在恍惚中扬了扬嘴角.....
此时的画面分外的和谐、美好,但是就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中,却被孔祥印那孤僻的性格所说出的单纯,直白但是却无恶意,只是在对这件事上从单方面的角度来看待事情,所说出的话语给生生打破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不是?”这话一出,使得县令伸出去的手儿就这么硬生生的给僵在了半空。
果然,跟不懂事的人,交流起来会很费劲!
虽然很尴尬,但是还是咧咧肉皮道:“我伸出手来让你握着,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听到这话,让孔祥□□头大震。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竟然会有人在乎自己?这一定是在做梦!因为爷爷奶奶和父母们都告诉自己,要是有人在乎自己,那么这个世界就变得不再真实了。然而,他们在这件事情上面....应该不会再欺骗了吧?否则,这只会让我不是听了就当没听见而是就算这周围就只要你们在对我说话,那我也是听了就像无声般当空气!
“对、对、对、对、对不起,你还能原谅我么?”
此刻县令的脑袋上一团线团交缠在一处,“说句对不起,有这么难吗?竟然能让你连着说出五个对字来!”没想到孔祥印给出的答案却令众人都矛盾不已。
“‘对不起’这三个字只能在大人和老人的嘴里说。至于不到十二岁,还没要戴着有三天的锁子,就是很普通的锁子,爷爷奶奶们说,只要确保在开锁的那三天饿不死人的话,那就要拿家里所有的钱都的去铸锁,拿钥匙拧开脖子上的项链串起并且垂挂在肚子处的一把长命锁,说:各路大仙保佑我家的小或者是孽,就是说,各路大仙保佑我家的儿子或者是女儿。然后,只要做的不对的话,那就必须的像人家道歉。”拿所有的钱都必须去铸把长命锁?对,孩子从出生起一直带到十三岁,这是很常见的。但是,这可头一回听说,只要饿不死人的话,就拿一切家当去铸长命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