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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102.有避孕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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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回来之后,沈寅对席容看得更严了,恰好手头的事也忙完了,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席容。

没有一点儿私人空间,席容的情绪也越来越低迷。

几天之后,沈寅带纪辰来给席容做检查。

过了这么长时间才看见一个生面孔,席容心情复杂,更多的是警惕,这毕竟是沈寅的人,心底多多少少有些排斥。

纪辰拿着检查仪器刚要靠近,席容便猛地往后缩,蜷在沙发角落里,眼神里满是抗拒。

“只是一个普通检查,很快就结束了。”纪辰柔声劝道。

席容偏过头不说话。

等在门口的沈寅眉头一皱,抬腿走进来,语气强硬:“我来吧。”

一看见沈寅走近,席容更慌了,脸埋进膝盖里直接不理人。

纪辰无奈地撇撇嘴,对沈寅说:“你先出去吧,你在这儿他紧张。”

沈寅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纪辰在沙发旁缓缓蹲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无害:“席容,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沈寅那家伙有时候就是太强势,没考虑你的感受。”

屋里安静了下去。

席容缩成一团的样子看着真是可怜死了,纪辰也是Alpha,但是他也能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不让自己的信息素影响到对方,沈寅离开之后他也没着急给席容做检查,而是轻声问道:“看这情况,是你要走惹沈寅生气了吗?”

席容动了动,带着几分警惕抬眸看向纪辰。

纪辰继续说:“我都听说了,其实你走的路没错,他们守得这么严,迷宫确实是唯一的出路。”

席容眸色暗了下去,他被关在这个地方,连迷宫的全貌都看不见,更别提在里面摸索出一条路来。

“那迷宫是沈寅亲手设计的,有六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没有死路,但是地上铺的草坪和周围绿植会融合在一起让人产生视觉落差,进去之后会不停打转绕圈子,即使没有死路也很难走出去。”纪辰说。

普通迷宫假如遇见死路就可以用排除法选出一条可以通行的路,但是没有死路的迷宫,里面的每一个入口都有可能通往出口,路线极多,很难排除,并且还容易让人在里面打转,跟鬼打墙一样。

沈寅心思深沉,要不是席容了解他,还以为这小子学风水了。

“等你在里面找到出口,沈寅也早就发现你跑了,所以……”纪辰欲言又止。

“所以只能等死。”席容冷笑一声。

纪辰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沈寅这人太执着,性格又偏激,你应该比我更熟悉他。”

席容满目怆然,“是,熟悉,熟得不能再熟了,要不是看我还有点儿用,他早就杀了我了。”

“怎么会呢,我刚来的时候,听他们说沈寅前几年被他父亲送去海地待了一段时间,所学所用确实挺残忍,可是他不会真的对你下手。”纪辰说。

“什么?”席容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海地□□盛行,是名副其实的人间炼狱,“他们家族的孩子都要去那边交流学习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听说沈寅在那边待了几个月。”

“余玦去过吗?”席容追问。

“他怎么可能去,从小身体不好,有很多事都做不了,所以他们父亲才会让沈寅帮忙分担。”纪辰摇头叹息。

这不就是陪太子读书吗?

成天干着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脏活儿,家产只能分到指甲盖那么多,并且身份还不能公之于众,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席容想想就有气,沈寅当年要是跟他认个错服个软,何至于背井离乡走这条见不得光的路!

这个犟种!

见席容不再那么紧绷了,纪辰给他做了下简单的检查,又问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听见席容说自己睡不好,经常做噩梦,纪辰想了想,说:“我找机会跟他说说,让他多给你一些空间,也多听听你的想法,你也别一直憋着,有什么委屈就跟他讲,沟通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席容扯了扯嘴角,“他听得进去吗?”

“你放心,我有办法,”纪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晚会让人给你送点儿安眠药过来,能让你睡好点儿。”

席容点点头。

正要走的时候,纪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地对席容说:“这座庄园特别偏僻,距离最近的城镇有四五公里,这药你省着喝。”

席容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一把拽住他的手:“有避孕药吗?”

纪辰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都一个多月了,避孕药可不是安眠药,沈寅会检查的。”

席容松开手,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都这么长时间了,避孕还有必要吗?

纪辰下楼走进客厅,沈寅马上迎了上来,焦急地问:“怎么样?身体没问题吧?”

“挺好的,没大碍,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有空带他出去散散心,老这么待在屋里,人会憋坏的。”

沈寅单手叉腰,“身体又没什么问题,散什么心?”

“唉,话不能这么说,养猪也不能只注重营养啊,猪心情不好的时候你不得放点儿音乐愉悦一下身心吗?何况是人呢。”纪辰劝道。

“什么比喻?”沈寅一听就不开心了。

“打个比方嘛,把人关久了会关出毛病的,万一得抑郁症了怎么办?我记得那谁是不是就有抑郁症啊?”纪辰意味深长地说。

沈寅心口一震,表情瞬间凝固。

纪辰趁热打铁,说:“再说了,心情愉悦有助怀孕。”

一语中的,直接戳进沈寅的心窝子了,他紧张地不行,“真的吗?靠谱吗?”

“肯定的。”纪辰拍着胸脯保证。

把人送走,沈寅马上上楼。

门一推开就看见席容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听见动静后转过头,呈着阳光的眼眸如水一般平静,淡淡地看了沈寅一眼后又转回去了。

沈寅在他身边坐下,先埋进颈窝里深嗅一口浅淡的依兰香,而后轻轻给席容揉太阳穴。

其实他知道席容精神不好,从住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就发现了,也许是父亲骤然离世加上丧子的打击太大,席容睡觉的时候老是从梦中惊醒,这样下去肯定会神经衰弱。

“这个人是谁?”席容没忍住问道。

沈寅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嗯?怎么,你跟他说什么了?聊得挺开心啊,都主动跟我说话了。”

这话酸溜溜的,席容白了他一眼。

“好好好,跟你说。”沈寅伸手环住他的腰,将纪辰的来历和盘托出。

席容听的眉头越皱越紧,“也就是说,裴简现在在跟纪辰的女朋友,也就是于捷的妹妹谈恋爱?”

沈寅点点头。

“纪辰跟她分手了吗?”席容问,“这关系怎么这么混乱啊?”

“呃……这个不能告诉你,这是裴简的事,你不要插手,也不要替别人插手。”沈寅把玩着席容白皙莹润的指尖。

“我只是好奇。”席容惋惜道。

“宝宝,”沈寅忽然叫了一声,“你亲我一下。”

席容一脸鄙夷地同他拉开一段距离。

“快亲我一下,我给你个惊喜。”沈寅不依不饶地又贴进席容的颈窝里。

席容被他这无赖模样逗得又好气又好笑,想起沈寅的过往,心里还是软了几分,他微微偏过头,轻轻凑过去,在沈寅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

沈寅瞬间眉开眼笑,双手紧紧搂住席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惊喜就是,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席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没想到沈寅说的惊喜是这个,这段时间一直被关在家里,他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他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当然是真的,明天咱们就出发,去好好玩玩。”

罗马的晨风带着些许凉意,却也格外清新。

文艺复兴的陈旧建筑静静伫立在光滑的石板路两侧,墙上斑驳的痕迹非但没有减损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

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多了。

席容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一样,看见满大街的人眼中是藏不住的激动。

人啊,好多人,像是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一样,席容激动地想哭。

席容挺想四处逛逛,以前在欧洲读书的时候太忙了,都没空出来玩,可是沈寅生怕他跑了,紧紧牵着他的手,身后还不近不远跟着七八个保镖,席容实在是有心无力。

路过一家面包店时,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沈寅停顿了片刻,牵着席容的手走进店里,选了块热乎乎的面包,“这里的可颂特别好吃,你尝尝。”

席容咬了一口金黄酥脆的可颂,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错。”

继续往前走,街道渐渐热闹起来。

街头艺人拉着手风琴,欢快的旋律在空气中跳跃,席容循着声音望去,一群鸽子在广场上悠闲地踱步,他揪了点没吃完的可颂想逗一下鸽子,结果被沈寅一把拉下,口罩上方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别碰这些玩意儿,脏死了。”

晨光在石砖路上流淌成河,席容盯着掌心捏碎的面包屑,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飞了。”他忽然轻声说。

沈寅抬头望去,方才盘旋的鸽群已化作零散的白点,融进教堂的穹顶阴影里。

席容盯着沈寅卡在他腕间的虎口上,力度恰到好处地控制在疼痛与挣脱之间,不上不下,把控完美,也永远无法挣脱……

“那边有卖gelato的。”沈寅指向喷泉对面,奶油色遮阳棚在阳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席容深吸一口气,妥协地说:“要开心果味的,多加榛子碎。”

“只能吃一半。”沈寅的气息拂过他耳际,温热里裹着红酒的醇香。

“你!”席容下颚线紧绷,敢怒不敢言,沈寅把他当小孩子管着!

“春天才刚到,还冷着呢。”沈寅自顾自地说。

保镖很快就把东西买过来了,俩人一边吃一边走。

穿过一条小巷,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宏伟的教堂矗立在广场中央,阳光洒在彩色玻璃窗上,折射出如梦似幻的五彩光芒。

席容仰头望着教堂尖顶,轻声感叹:“真漂亮……”

沈寅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你喜欢的话,以后常带你来。”

就在这时,广场上的喷泉突然喷涌而起,水花在阳光下形成一道道绚丽的彩虹,有不少人都围在水池周围投币许愿。

席容转身对沈寅说:“我们也去那边看看好不好?”

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沈寅心中一片柔软,轻轻点头:“好。”

喷泉的水珠在阳光下碎成千万颗钻石,席容接过沈寅递来的硬币,正要丢进去,沈寅忽然开口:“要闭眼许愿的。”

席容闭上眼睛,丢开手中的硬币,清脆的声响惊起一圈涟漪。

“许的什么愿?”沈寅环住他的腰,这个姿势既能将人困在怀里,又能随时应对保镖的警戒。

席容盯着水面漂浮的硬币,它们正在下沉,像所有无法实现的祈愿,“愿你……不得好死。”

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突如其来的亲吻里。

沈寅的舌尖吻带着掠夺的力度卷走他齿间的奶油香,轻轻一扫,又很快消失,席容甚至都来不及作出反应。

喷泉池底,那枚浮雕硬币终于触底,在幽蓝的水波里闪着微光。

“但愿上帝能教化你这个人渣。”沈寅重新戴上口罩,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像你这样的,撒旦都得拜你吧?”席容立马怼回去。

“太客气了,你这样的诅咒我不知道听多少人说过,听得都快吐了,我照样活得潇潇洒洒,”说着,沈寅倾身凑近,恬不知耻地说:“想□□就□□,多快活。”

席容抬腿踹了过去,“傻逼!”

就是这样,温情不了三秒就得吵起来,这种情况持续很久了,俩人都习以为常了,谁叫对方嘴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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