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谨收到了许多忘忧草。
“陛下说木槿朝开暮落,司工晚间归家便赏不到了,于是寻了忘忧草来,此种忘忧草近傍晚而开,次日午前方谢,也算得暮开朝落,赠予司工,则司工无论日夜,皆可赏花。”
尚谨怔愣地盯着那些忘忧草。】
“学到了。”刘据震撼地看着水幕,这手段也太强悍了,这不得把太傅哄得好好做事?
“学什么学!”刘彻拍了刘据的脑门一下,扭头却看见尚谨的眼神一如水幕里那般,忍不住幽幽地说,“更喜欢忘忧草?”
“不论是司南佩还是忘忧草,都是对我的祝愿,难以分出高低。”尚谨紧急调动口才,“可花总有凋谢的那一日,即使再喜欢,终究只能留存在回忆之中,供我追忆。而陛下赠予我的血珀司南佩,我至今仍然佩戴,伴我左右。”
尚谨身上穿的是宋朝的紫色公服,但身上还是一左一右佩戴了蓝田玉佩和血珀司南佩。
刘彻本来被勉强糊弄过去了,但是一看到蓝田玉佩,又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会儿。
他当时觉得这玉佩比他见过的蓝田玉都好,只有传国玉玺才能说比这玉佩好。
该不会……
“明章,这个刻着你的字的蓝田玉佩,也是始皇帝送的?”
“不是。”
“公子扶苏?”
尚谨点了点头。
思及之前尚谨对蓝田玉佩的宝贝程度,刘彻又抛出一个危险的问题:“那蓝田玉佩和血珀司南佩你更喜欢哪个?”
尚谨两眼一黑,能不能不要问他这么多致命问题?
刘彻和尚谨因为这些问题纠缠了很久,水幕上的画面也在持续变化着。
“这就是明章说的吃瓜吗?”霍去病看着那些花除了感叹倒没有刘彻那么较真。
他现在就是吃瓜的心态,然而水幕画面一转,问题就大了。
他刚刚听到明章背着那个孩子在聊什么?
明章去东海郡是为了找韩信?背上这个还真就是韩信?
这会儿刘彻也不纠结什么配饰了,众人的目光在尚谨和水幕之间来回转。
尚谨心里咯噔一声,这下好了,就知道会这样,再好的口才都说不清了,要不还是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