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浓郁且酸涩的味道减退不少,再加上释放的蜜桃味中和着酸涩。
江醉耳根烫的厉害,故作镇定将纽扣一颗颗扣好。
他推了推谢亦谨,发现根本推不开,反而惹得谢亦谨掉眼泪,把江醉整不会了。
“谢亦谨,你别哭。”
他压根不会哄人,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
谢亦谨昂着头,泪眼朦胧望着他,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
江醉一时语塞,瞧她可怜模样,像淋湿的猫咪似的,实在不忍心拒绝她。
他揉了揉她湿漉漉的脑袋,模棱两可道:“我没有不要你。”
“那我们以后都不要分开,”
谢亦谨将头埋在他胸口,双手将他抱得紧紧的。
江醉愣怔了下,伸手欲拥住他,手在半道停顿了下。
也不知想到什么,他最终还是抱住她的肩膀,低低说了声:“好啊,不分开。”
这是江醉难得温柔的时刻了。
次日清晨。
谢亦谨从江醉怀里醒来,她跟八爪鱼似的拥着Omega。
昨日荒唐的记忆回笼,她太阳穴突突突直跳,一想起自己一晚上又哭又闹,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忙小心翼翼下床,穿好衣服躲开江醉。
等谢亦谨收拾完,离开卧室,江醉缓缓睁开眼睛。
昨晚这家伙太闹腾了,从洗澡到吃饭,从吃饭到睡觉,一晚上闹腾得不行,完全不让他睡觉,现在还困得要死。
洗漱完毕下楼吃饭。
江醉挂着两黑眼圈,坐在餐桌上哈欠连连。
姜兆华一瞧,以为两人昨晚又干坏事,当即黑着脸,对江醉半点好脸色没有。
“江醉,你劝你最好本分点,不然你永远不会知道,当母亲的为了女儿能做到哪个地步!”她坐在江醉对面,满是威胁口吻,一双眼咄咄逼人,恨不得刀了江醉。
江醉打了个哈欠,咬了口面包轻飘飘道:“那离婚吧。”
姜兆华:“???”
谢帆:“!!!”
谢亦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