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过节还带着在在回来看我和你爸,我们愧对人家。”
“好,妈。”
“攸同啊,你爸死了,联系不上你,我叫小曙回来,小曙刚立业,根基不稳,你是哥哥既然回来了就多帮他,两兄弟一起创业不比一个人轻松?”
“行,妈,小曙是我弟弟,我不会不管。”
“攸同啊,”迟母眼里混浊的泪,颤悠悠晃着,沾湿了额角的白头发,眉上的皱纹深深一道,像被折狠了的纸,锋利的白印子,“你爸走的时候念叨你,家里联系不上你,你明天去坟上给他烧点纸,告诉他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就跟迟曙好好做个生意,多在城里陪陪小芍,在在这么些年没见你,都要忘了你什么模样,你是他爸爸,你不能这样。我老了,你们都不用管我,你爸给我留的够我后半辈子了,你们两兄弟从小就亲近,以后也一样。”
“妈,夜深了,您回屋睡吧,明早我们两个带着您去给我爸上坟。”
迟曙抹了抹迟母的眼泪,迟帅起身把她搀回屋了。
迟曙坐在客厅,等着迟母屋里关了灯,迟帅走到客厅看了一眼迟曙,没说话,抬脚要回卧室。
“哥,聊聊。”
“不是不叫哥了。”迟攸同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
“你自己回来的。”
“跟人一起。”
“你去看嫂子和在在了吗?”
“我去你嫂子未必想见我。”
“你不去怎么知道?”
迟攸同嗤笑了声,烟头捻灭在桌子上,“迟曙,你是不是忘了,我从没想过不好好过日子。”
“哥。”迟攸同转了头,捏着烟头划长线。
“你不喜欢男人的。”
迟攸同顿了下,冷笑了一声,却没开口。
“嫂子不想过了,就离婚,留在家里,日子怎么不好过。”
“迟曙,有些东西就像毒品,碰了就是一辈子,有些人也一样。”
迟攸同淡淡说完了这句话就进了屋,迟曙看着他进了屋,靠在沙发上疲地闭了闭眼,在漏风的窗户里喝了几口凉风,还是烦躁。
立宵回来了,迟攸同也回来了,那他要不要留下,还有谁会走,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