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没有工资呢!还是在这种逃不出去的地方,我要是能联系上我家人,我第一个报警把这里捅穿。”
林则百只是听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他只觉得松祁的话很多。
这个世界他从来没见过话这么多的人。
除了他刚来的时候和被自己骂哭的时候沉默了一段时间,其余时间,林则百对他的评价都是闹腾。
他们穿过这段长长的板桥,在这里,时光常常静谧。
林则百很少说出扫兴的话,他一直沉默着听松祁说话。
那或许是带着十足的目的,又或许带着对孤独感的消解,但林则百都不会打断,因为他觉得这里的风景要更漂亮。
两个人的身影渐渐在声音的远去中溶解,他们变得模糊,却在一间房子里变得格外清晰。
林则百锁好门窗后,松祁主动去解林则百的衣角,两个人就这么不带一丝顾忌地交吻了起来。
这种戏对于向阑时来说已经没有什么障碍了,他被程敬先抱上了一个偶尔会出现木屑的桌子上。
向阑时搂上程敬先,他被程敬先推着往桌子上倒,但向阑时没有任由他这样做,他直接骑到了程敬先的身上,去咬着他的耳朵,去回应程敬先满是欲望的吮咬。
那些交错的红痕成为某些对于彼此的象征,向阑时喘息着,在程敬先给予的呼吸和按压中颤抖地倒在了桌子上。
镜头的角度总是从清晰变得模糊,它从两人远离板桥的模糊背景中拉近彼此间密不可分的距离,又在这一刻使他们的欲望变得模糊。
它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冲动、放纵,带着惩罚。
它如今带着隐秘的,昏暗的,难以言说的温度。
通过镜头的拉远和虚化消失在了一方小小的显示屏中。
“卡——”
向阑时整个人仍然被程敬先压着,他抬起湿漉漉的目光看向程敬先,他其实并不想问什么,但程敬先很快移开了他的视线,没有选择和他对视。
这场戏的光打得很美,尤其是最后,他让不善言辞的主角变得有温度,变得有话说。
让他表达自己的疼惜和那心甘情愿的背叛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