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着边的结论——这是在拿我开玩笑吗?”
阿斯玛的眼角不住地抽了抽:“我当然是认真的!我有什么必要开这种玩笑?不如你先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毕竟,我可是从来没在幸村身上闻到过一股味儿——管它是什么味儿!”
阿斯玛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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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回到病房时,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浇透了,冻得他牙齿打颤、瑟瑟发抖。他的额头上还鼓起两个包,是倾倒的储物架留下的痕迹。
他一进房门,就看见卡卡西正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对着大敞的窗,一动不动。窗口涌入寒风,撩过浮草般拨弄起卡卡西的头发。
“咦?阿斯玛呢?”幸村打破了急躁风声下的寂静。
卡卡西转过头看他:“他走了。”
幸村又听见轰的一声,是狂风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他走之前还开了窗?今晚多冷啊!”幸村走到窗边,合上窗叶,阻止了寒风的进一步入侵。
“是我开的……我需要冷静一下……”
“什么?”
“我需要冷静一下……思考一下……”
“思考什么?发生什么了?”
回应他的只有窗外垂死呼号的风声。
“是刚才阿斯玛做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
“到底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卡卡西终于抬起眼看他:“幸村,你知道直男卖腐是什么意思吗?”
“啊?”
“你知道吗?”
“是谁教你这个词的?”
“意思是你知道?”
“……说来话长……”
“这是什么意思?”
“是阿斯玛告诉你的吗?他每天都在瞎说些什么!”
“幸村,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词。”
幸村摆了摆手:“算了吧……别管这个词了,这个词的含义根本不重要!重点是,阿斯玛那个白痴做了什么?你现在看起来整个人都快要碎掉了……”
“……确实……我正在重构我的三观。”
“重构三观?”
“对了,幸村,我能拜托你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帮你重构三观?”
“不,帮我买芥末榴莲味的狗粮。”
“芥末榴莲味的狗粮?”
“是的。”
幸村皱起了眉:“卡卡西,你不吃这个口味的大福,却要吃狗粮——你的食物偏好还真是独树一帜。”
卡卡西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抄起床头摆的招牌——写有“卡卡西の专属病床”的那一块——直直丢向幸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