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诅咒的解除,隐谷村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和谐。村民们纷纷走出家门,欢聚一堂,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陈羿言、萧禹墨和襄柳作为解除诅咒的功臣,受到了村民们的热烈欢迎和感激。
然而,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天,陈羿言、萧禹墨和襄柳正走在村外的小路上讨论着村子未来的规划。
忽然,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带着一群蒙面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黑衣人声音低沉地问:“是不是你们破除了隐谷村的诅咒?”
襄柳警惕地回答:“是又如何?你是谁?为什么要问我们这个问题?”
黑衣人冷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破坏了别人的大计。那个诅咒本是我们控制这个村子的工具,你们却把它解除了。”
陈羿言毫不退缩:“你们作恶多端,我们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说罢,他率先冲向黑衣人。萧禹墨和襄柳也毫不犹豫地跟上,三人齐心协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然而,黑衣人却突然揭下面纱,襄柳的目光瞬间落在那张脸上,心头一震。
他约摸四十多岁,方形脸,脸庞轮廓硬朗,面色微黄,泛着油光,双眸狭长阴鸷,透着狠厉,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薄泛白。
黑衣人对襄柳说:“丫头,你还记得我吗?”
襄柳使劲地摇了摇头,记忆里搜寻不到关于此人的丝毫片段。
黑衣人缓缓道:“你便是襄骁的妹妹襄柳吧!”
襄柳的心猛地一揪,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却又无比坚定地问:“你就是杀害我哥的人?”
黑衣人回答:“没错,你哥哥就是我杀的。我真恨当时没有一并杀了你,日后竟成了我的一大障碍……”
襄柳的脸色变得惨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气愤地说:“我今日便要给我哥报仇!”说完,她抽出腰间的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黑衣人却抬手制止:“我还没说完呢。”
襄柳心中虽急,但还是停下了动作,她认为黑衣人接下来的话或许藏着关键线索,能让她更清楚哥哥死亡的真相以及背后隐藏的更大阴谋。
黑衣人望着襄柳,继续说道:“几百年前,我祖先与隐谷村的那些人皆是朝廷官员。那时,朝堂风云变幻,各方势力相互倾轧,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们不惜使出各种手段,明争暗斗无休无止。那些人不堪忍受,决然辞去官职,请求隐居。皇帝竟也允了他们的请求,让他们得以远离这纷扰之地。”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怨恨:“我祖先却无法割舍那权势地位,看着他们潇洒离去,心中满是愤懑。为何他们能隐居田园,享受自在生活,而他却要在这险恶朝堂苦苦挣扎?于是,他寻到这个村子,找来祭司,给村子下了诅咒。从此,村民们即便隐居,身心也被束缚,永无快乐之日。”
说到此处,黑衣人神色癫狂:“我们家族一代又一代守护这个诅咒,不容它有丝毫破损。这是祖先的遗愿,也是我们对权力的一种执着追求。”
襄柳气得满脸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祖先的做法是何等错误!每个人都有追求自由和安宁的权利,他们不过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何罪之有?你却延续他的错误,只会让更多人受苦!”
黑衣人不耐烦地皱眉:“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这世间的规则向来都是由强者制定。权力、地位,这些都是我所追求的,为了达到目的,些许牺牲又算得了什么?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莫要做无谓的挣扎。”
襄柳怒目而视:“我绝不会让你得逞!今日,我不仅要为哥哥报仇,还要打破这个邪恶的诅咒,让隐谷村重归安宁。”说完,她手持长剑,眼神坚定,毫无惧色。
陈羿言和萧禹墨也站在襄柳身旁,与她并肩而立。
黑衣人突然提高音量喊道:“停!今日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几个玩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与急切,“我正在寻找一件稀世珍宝,那是一处神秘之地,藏有一件古老的神器。此神器拥有着强大无比的法力,能够实现拥有者的任何愿望。”
襄柳心中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警惕。
黑衣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有本事你们就抢到那个法器。若是你们赢了,我从此便不再干涉隐谷村,如何?”
襄柳略作思考,她深知这个提议充满风险,但为了彻底解除隐谷村的危机,也为了给哥哥报仇,她决定冒险一试。况且,地图正掌握在自己手中,找到宝藏或许并非毫无胜算。
想到这里,襄柳缓缓点头:“好,我答应你。”
黑衣人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那就这么定了!”话音刚落,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类似烟雾弹的东西,用力一扔。刹那间,浓密的烟雾弥漫开来,迅速模糊了他们的视线。
陈羿言和萧禹墨急忙将襄柳护在中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然而,等烟雾渐渐散去后,他们惊讶地发现,黑衣人以及他带领的那群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襄柳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索:“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这宝藏的所在之处必定危机四伏。但他既然敢设下这个赌局,想必那神器有着非凡的力量,或许真能改变这一切。”
陈羿言轻声说道:“襄柳,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这可能是他的一个陷阱。”
襄柳握紧手中的剑,目光坚定:“不管怎样,为了隐谷村,为了哥哥,我都要找到那件神器,揭开这个谜团。”
随后,三人开始根据襄柳手中的地图,寻找那神秘的宝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