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禹离见女人神色认真,心里突惊,语气惊慌喊道:“来人——”
幸媛捂住他的嘴巴,动作慢了一步。
声音已经传到外面。
斯净兰来到殿外,刚要敲门,听到呼喊,直接推门。
“长老,我进来了。”
他用力推动,一股阻力挡着,大门没有打开,原来里面上了锁。
“长老,你把门打开。”
声音传到大殿。
幸媛脸色平静。
她知道门会锁上。手慢慢移开,摸了摸他的嘴唇。
“你要叫他进来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吗?”
她动作粗鲁掐住男人下巴抬高。
“正常情况下,到这里我应该停下。但是我兴致很高,不如当他面,怎么样?”
祝禹离气的脸色胀红,眼底流出恨意,身体反应强烈,下意识往上动,发现后,他羞愤闭上眼睛,扭过头不看。“你敢!”
幸媛抬起身往后移,用力捏住。
“好,那就试试。”
祝禹离发出一丝声音,神色微愣,紧闭双眼,咬牙克制声音。“快……停下。”
“你别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斯净兰还在外面。”
幸媛抬眸看他:“如果不在外面,我可以做吗?”
“不行,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禹离睁开眼睛看着她,神色隐忍,身体微颤。“你走开。”
“别碰……别摸我。”
他反应好强烈,要忍不住了。
幸媛看他眼眸里的渴望,忽然停下手。
“好,我听你的。”
不顾男人僵硬的反应和发烫的肌肤,从身上起来,解开手铐。
“抱歉,以后不会做这种事了。”
“我去开门。”幸媛丢下这句话,眼神从他身上移开。
她走向门边。抬手看着手上的液体,动作停顿一下。
幸媛打开大门,手背在身后,声音淡淡。“斯先生,早上好。”
斯净兰目光在她身上扫过。“你在干什么。”
大殿发出的声音外面全部听到了。
他视线看向男人走去,勾唇笑了笑。“打扰你们了,需要我离开吗?”
祝禹离衣着整齐,身体轻颤。
“胡说些什么!”
他耳尖发红,抬起眼哞。语气微冷:“我叫你来就是这个态度吗?”
斯净兰耸了耸肩,态度敷衍。“知道了,我什么都没听到。”
“……”祝禹离放桌下的手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强忍身体的反应。
看见女人走过来,视线在她身上停留。
“你去行宫,以后不用再来了。”
幸媛嗯了一声,没有抬头,随手扯过纸巾擦了擦手,丢在地上。
祝禹离看着她擦拭的动作,心里恼怒。
她答应的很快,神色出奇的平静。
居然把纸丢在地上。
他咬紧了牙关,心头的烦躁挥之不去,翘起的反应很生气,抬手用力往下压。
痛感传来,身体难受。
祝禹离皱着眉,神色镇定。“斯净兰,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斯净兰蹙眉:“我知道。”
他转身面向女人。“跟我走吧。”
幸媛转身跟着离开。
她没有再看椅子上的男人,仿佛他并不存在。
两人离开,大门被关上。
祝禹离持续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靠着椅背,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身体颤栗。
如果没有停止,恐怕已经出来了。
还好一切停止了,以后也不会再有。
——
行宫。
元首册封前养息的正殿。
斯净兰手持令牌,一路上畅通无阻。
幸媛进来看到柜子摆放很多瓶瓶罐罐。
她走进一看,发现都是助性的药品,旁边还有刑具,手铐脚链。刑具很大,应该是教育兽人特制的工具。
看来这里的人玩的很重,花样很多。
斯净兰坐下倒了水还没喝,见她站在刑具面前,声音嘲讽:“你马上就是元首了,这些工具用起来应该很顺手吧。”
幼时见母亲教育父亲用的就是刑具。
非常折磨兽人,父亲得不到满足,不断哀求,身体一直痛苦。
偏偏母亲看得很尽兴。
他长大脱离家族离开皇宫。
时隔多年,这些记忆刻在骨子里永远忘不了。
幸媛没有理会,走到面前坐下,转移话题。“你颜色恢复正常了没有?还痛不痛?”
当然不是真的想关心他。
她试探那么多次,祝禹离最终行不通,眼下离开他了,只能放弃。
虽然排斥斯净兰。
但他眼下认不出自己,只要不是敌对关系,多个人多个选择。
斯净兰不紧不慢喝完杯子里的水。
“颜色正常,不痛了。”
他有恩必报,雌性有实力治好,他会尽力报答。
幸媛听到这个答案,稍微有些惊讶。
扭转过来,只是减轻痛苦,不可能恢复原状。
颜色正常,功能不可能正常。
斯净兰见她不相信,证明自己没说谎,起身把门关上。
他穿一套黑色的西装,刚解开扣子,动作停顿下来。“对了,你要看吗?”
他现在已经好了,不是病人的身份。突然脱裤子,会不会被误会。
幸媛对他实在没欲望,就算脱/光/了,撅起来也不会有反应。
“如果你愿意的话,检查一下可以。”
斯净兰决定检查。
他脱下两层遮挡,物体显露,颜色偏紫。防止雌性突然上手,抬手在前面遮挡。“你看过了,感觉怎么样?”
幸媛犹豫,指出问题:“颜色算正常。但好像不会有反应。”
斯净兰嗤笑:“它没有动情,当然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