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净兰精神紧绷，身体僵硬。“等等，还是……算了，我做不到。”

对她亏欠感，抵不过身体现在的紧张。

幸媛叹了一口气。“帮你放松一下，不要想太多，觉得可以了就告诉我。”

他身体本能动了一下，想挣扎。

搭在肩膀的手用力下压。

温度上升，身体以肉眼可见速度放松。

斯净兰呼吸急促，低头往下看。

双手碰了很多次，好像已经习惯，不会有排斥。

斯净兰紧盯没有反应的物体。

心里有很多话想问，不知怎么开口。

……难道要说他没用了？？

幸媛知道怎么回事。

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成功松动。

斯净兰闷哼一声，“…痛。”想问的话被打断，本能排斥。“好痛。”

真的比想象中还要痛。

斯净兰小看身体承受力。强忍杀人的冲动，双手握住浴缸边缘，指尖发白。

“拿走，我痛死了！”

幸媛没有收手的打算。

“你再忍耐一下。”

“……”

斯净兰脸色青白，深吸一口气。“你。你先别动。我缓一下。”

不能半途而废。

痛苦很快就会适应。

再忍忍，二十分钟马上就到了。

不能一直想这个事情，必须要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

他咬着牙快速说完。

“你叫什么名字。”

幸媛见他还有力气聊天。

心想还是动作温柔了。

“——啊！！”斯净兰痛苦身体颤动。这不是人遭的罪，火辣辣疼。

幸媛顺势搂住脖子，贴在耳边蹭了蹭。

“……水太滑了，不好意思。”

明明是道歉的话，听得出故意的意思。

斯净兰只想骂人。“傻*”耳边吹出的热气，分散注意力，抿紧了嘴唇。“你……你走开，别碰我。”

幸媛继续动。“别碰哪里，说清楚啊。”

“哪里都别碰！”

斯净兰声音气急，说出来话断断续续。“快，快停下，二十分钟还没到，到吗。”

幸媛手松开。“还早。”抓住男人头发迫使抬头。声音冷淡。“忍着点好吗？你一直乱动，我找不到位置。”

斯净兰额头冒出细密的汗，闭着眼睛胡乱点头。“我知道……你轻点。”

幸媛看他痛，心里舒坦，如果掉眼泪，她会更兴奋。

“啊……”

不是痛苦又似痛苦的声音。

斯净兰愣住。

不，肯定不是他的声音。

“痛不痛？感觉怎么样？”幸媛表面装作不知情。“你好奇怪，怎么不说话了。”

“……”

斯净兰脸色潮红。

不敢说，不能说身体的奇怪反应。

幸媛蹙眉。“干嘛不说话？给点反应啊。不然怎么知道有没有找准位置。”

斯净兰撑着手发抖咬住嘴唇。

不，不能说话。

好丢脸，绝对不能让她发现。

他微微侧过头。“二十分钟到了吧。”声音沙哑不对劲。手摸着喉结压了压，轻咳两声。“那个…拿出来，不要放在里面。”

幸媛怎会不知道去过一次了。

不看前面，单凭手里的感觉。

呵，费了这么大的劲，还是让人爽了。

幸媛眼含笑意，声音温柔：“……你的表现有点不对劲啊。”

斯净兰瞳孔微微一震。被发现了吗。

他心跳变得剧烈，气势瞬间弱下去，声音细小：“啊，怎，怎么了。”紧张有点结巴。“除了痛……还能怎样。”

幸媛拿出来，勾唇笑了笑。“只有痛，没有舒服吗？”

“怎么可能舒服！”斯净兰脱口而出，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我痛！非常痛。”声音急促紧张，生怕她不相信。

幸媛拿起晃了晃了，表情严肃。“因为你没有配合，我没找到穴位，这次不算。”

斯净兰心里恼火刚要拒绝。“你想得……”

她裙子湿透紧贴，每个地方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他脑海思绪被打断，忘记下秒做什么。嘴巴微张，身体像被定住。“你。你走吧，我知道……”

话音落下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斯净兰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捂住眼睛。“出去！你衣服该换了。”

刚才水里亲热的事情，现在总感觉多了一种亲密的羁绊。

幸媛没想那么多。

坦荡站起来把衣服脱掉。

水太凉，身体很冰。

斯净兰手指打开缝隙，快速闭眼睛，提高音量：“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刚才隔着衣服模糊看，现仔细看光。

匆匆一眼，足够在脑海留下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