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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第 2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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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毋言几人每天都去检查通讯器的情况,确认通讯器没有被偷走,第四天下午,他们最后检查了一遍九个通讯器,回到营地开始收拾东西。

明天一早他们就要离开,今晚收拾好明天就能直接走。

毋言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进帐篷,折好以后放进储物手环里,折叠桌椅、水杯、水桶……东西一样一样清空,帐篷里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张铺在地上的床,显得格外简洁。

“这是在R12的最后一晚了,殊意还有什么想做的吗?”毋言坐在床边,看着他住了半个多月的地方,眼里划过一抹不舍。

云殊意想了想,没有想到什么遗憾,但既然毋言问了,他便认真思考起来,“去瀑布看看吧,趁天还没有完全黑。”

说走就走,两人和高利容说了一声后,就并肩朝瀑布走去。

再次踏上同样的道路,他们走得很慢很慢,似乎是想把沿途所有的风景记在脑海中。

他们边走边聊,回忆这些天的点点滴滴,从草地的相遇,第一次见面的吻和告白……明明才过了几天,但这短暂的时光比过去的任何一段时间都要精彩,每一个瞬间都值得他们永恒地铭记。

“简直像做梦一样。”毋言看着和自己手牵手的爱人,“在遇见你之前,我对配偶没有任何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生还是女生,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爱上一个人。”

自从遇见云殊意后,毋言越来越爱笑了,和学校的那个他完全是判若两人,男生浅浅地笑着,“但是我确实是爱上你了,而且爱很爱。”

“是一个美梦。”云殊意和毋言十指相扣,紧紧抓住他的爱人,“如果这是梦,我愿意永远活在梦里。”

路总有走到尽头的那刻,他们很快就到了云殊意之前泡过的那处温泉。

看着熟悉的温泉,毋言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红红的,眼神也有些闪躲不敢看云殊意。

云殊意意味深长地看了毋言一眼,但却没有说话。

他的指尖在毋言掌心轻轻挠动,带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痒意,一路痒到了毋言的心间,毋言咽了咽口水,越发用力握住云殊意的手。

耳边的水流声越来越大,引领他们穿过一片树林,直至抵达瀑布脚下。

水流从上游倾泻而下,银河倒挂,水珠四溅,无数颗晶莹的水珠在朦胧的空中飞跃,泉水撞击着岩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如玉佩相碰,泠泠作响。

云殊意站在瀑布旁,任由水珠拂过面颊,他闭上眼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想下去泡一泡吗?”云殊意闭着眼没有看毋言,只是自顾自地轻声说话,“和我一起。”

毋言顿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他点点头,发觉云殊意看不见,又连忙开口答应,“想。”

云殊意睨了毋言一眼,“这次还会拒绝我吗?”

“不会。”毋言低下头,声音有些发虚。

两人寻了个离瀑布较远,但又能看见瀑布流水的小水池,把驱虫剂放好后,毋言开始脱衣服。

余光看到一抹白,他呼吸一滞,连忙转过身,龟速脱衣。

和云殊意见面的第一晚,毋言就给云殊意换过衣服,但是那时候他满心只有心疼,根本没有其他想法,后来除了温泉池那次,云殊意换衣服的时候他都会自觉移开目光。

因为不管看见云殊意多少次,他都会止不住地心动。

心里想着事,毋言脱衣服的速度就更慢了,手变得不像自己的,一点一点地解着扣子。

“你好慢。”云殊意已经脱完了衣服,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脱完发现毋言居然连外套都还没脱,他不满地凑到毋言身边,伸手去解男生的裤腰带,“你不想要吗?”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又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一个眼神一个亲吻都容易擦枪走火,但帐篷不隔音,高利容又在一旁,他们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毋言想不想要云殊意不知道,云殊意只知道自己很想要。

上一世他们忙着逃命,自己也一直在潜心钻研解药,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毋言亲近了。

“殊意……”毋言呆滞片刻,慌忙伸手想阻止云殊意,“我自己来。”

“感觉我好想在逼良为娼。”云殊意没有继续帮毋言脱裤子,披着毋言的外套站在一旁看男生脱衣服。

顶着云殊意的视线,毋言的脸更红了,他僵着手,脱了好半天,终于把衣服脱了。

毋言的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云殊意上下打量几眼,满意地点头,“不错。”

至于他在夸什么,毋言不敢问。

云殊意先毋言一步跨进温泉里,寻了块稳固的石头坐下,他的皮肤很快被水泡得发红,白里透红的肤色比平常冷白的色彩更加健康,多了一分暧昧诱/人的色彩,他像唤小狗一样朝毋言招了招手。

云殊意把下水的毋言拉到自己身边,按在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他则跨坐在男生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毋言。

看着青年略显冷艳的模样,毋言一时之间看呆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寻更多,樱花般浅粉的唇和那处是一样的颜色,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他的攫取。

“毋言,你流鼻血了。”云殊意声音带着笑,抬手搂住毋言的脖子,透明的水珠从他手臂上滑落,细腻的皮肤和毋言的身体相贴,激起一阵战栗。

毋言狼狈捂住鼻子,低头不敢再看。

湿润的空气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云殊意舔了舔尖牙,强硬地抬起毋言的下巴和他接吻。

尖牙咬破男生的唇,云殊意贪婪地吮吸着毋言的血液。

毋言仰着头,舌尖趁机撬开云殊意的牙关,挑逗般和云殊意的舌头交缠。

一吻毕,两个人身体都热了起来,云殊意低头看了眼毋言,“这次要不要我帮你?”

“嗯?”青年的语调上扬,带着一丝鼻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像有小钩子一般,牢牢地勾住了毋言的心。

男生眼神透着火热,喉结上下滚动,“要。”

“那是想用腿,用手……还是嘴?”云殊意微微倾身,嘴巴若即若离地贴着毋言的唇,一张一合间,吐息钻进毋言的口腔。

毋言眼神飘忽,“……都可以。”

“是都想要?”云殊意咬了一下毋言的下唇,哼笑道,“贪心的孩子。”

小心思被戳穿,毋言放在云腰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

云殊意往前挪了挪,和毋言挨得更近,他低声在毋言耳边说:“今天不用手也不用腿,你猜猜我会用哪?”

毋言猜不到,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水波起伏荡漾,云殊意的眉眼氤氲着暧昧的情/欲,他咬破自己的舌尖,低头看着毋言的眼,声音含混地命令道:“嘴张开。”

毋言痴迷地看着爱人的脸,顺从地张开嘴。

唾液裹着殷红鲜血一滴一滴落进毋言嘴中,毋言咽下云殊意施舍给他的一切。

携带云殊意能量的精血融入毋言的身体,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毋言。

昏黄天幕下,两棵青葱的树干紧密相贴,盘虬在树干上的黛色藤蔓不断摩擦,有生命般跳动,树冠张合呼吸,顶端缓缓渗出树液。

“肿了。”云殊意揪住毋言的发丝,用力扯了两下,声音沙哑地谴责,“你干的好事。”

毋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眉眼间流露出一股猛兽吃饱喝足后的餍足,“嗯,我干的。”

他侵略性的目光扫过云殊意的唇、胸膛、还有……

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毋言大掌覆在云殊意的腰间,又重复一句,“我干的。”

稍微休息一会后,毋言抱着云殊意从水里出来,坐在自己换下的脏衣服上,给云殊意擦干身子,把新的衣服递给他。

毋言随意擦了两下后就套上干净衣服,从水里把他们的内裤捞出来,顺手从手环里拿出一瓶清洗剂,蹲在岸边把内裤洗了。

一旁的云殊意扯了扯穿着的衣服,“有点疼。”

毋言闻言,把内裤拧干收起来,来到云殊意身边拿出治疗仪,“衣服掀起来,我帮你治疗一下。”

云殊意把衣服掀开,露出一片咬痕的胸膛,尤其是那两处,被咬得红肿不已,看起来可怜极了。

毋言心疼地摸了摸,有些后悔,“下次轻点咬。”

云殊意呵呵两声表示不信。

等到收拾完这里的一片狼藉后,太阳已经落山了。

今晚毋言守后半夜,回去的时候高利容正蹲在树下销毁违禁品,他挖了一个大坑,郑重地把扑克牌放了进去,表情肃穆地好像一个重要的家人离他而去。

“不把它带回去?”毋言来到高利容身后,看着高利容表情沉重地把坑埋上,“好歹陪你这么久。”

“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把它带回去它会死无全尸。”高利容暗戳戳往旁边走了两步,捏着鼻子问,“你怎么突然把身上的味道放出来了,一股狼味。”

没等毋言回答,高利容就闻到了云殊意身上更浓郁的狼味。

高利容表情扭曲一瞬:万恶的小情侣!他在凄惨葬扑克,这俩人居然跑去卿卿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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