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在他身边,我给了他欢乐,但是没有为他分担痛苦……”
“嘘,嘘,别这样……”杰克坐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那不是你的错……”
“可是……”
“那是他人生必须经历的一课,”杰克柔声说,手指轻轻抚摸他金色的头发,“他在这座城堡里,就像笼中的小鸟一样,所看到的永远是幸福……但是外面的天空才是真实的,他必须后退,才能前进,然后他才能在幸福来到的时候,抓住它。”
罗德沉默地靠在杰克的肩膀上,对方的柔情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
“在夏威夷看到奥雷尔的时候很惊讶对吗?”杰克继续轻声说,“他被人背叛,尝到了背叛的苦果,但是有人在保护他,那个人会为了奥雷尔不顾一切,你看到了,不是吗?”
“……那孩子不聪明,”罗德不满地扁扁嘴,他说的是韩寂为了救奥雷尔而打算输血给他的事情。
“噢,你这么说可不公平,”杰克在罗德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那孩子的身体里流着克兰森家的血,至少对待爱情,我们总是一心一意,始终如一。”
“你在对我表白吗?”罗德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
“前车之鉴,下次你受伤的话,我会学乖一点,”杰克也露出笑容,“至少不会自己失了血,还被你责备。”
罗德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滑过杰克的坚毅的下巴,缓缓地划过喉结,落在他的锁骨中央来回摩挲:“我记得你的口气。”他忽然说。
“什么?”
“你第一见到我的时候,看不起艾尔特家。”罗德不满地说。
“为了这件事情,我快对你说了一千年的抱歉了,”杰克的手轻轻抓住罗德在他锁骨乱动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他可不想让欲望冲掉了他们现在谈话的气氛,他们有好一段时间没这么好好聊过天了。
“啊,对了,”怀里的人忽然推开他站起来,一下子就结束了他们之间温馨的气氛,“我还得给那个小胖子找药。”
“什么?”杰克一下子有些会不过神。
罗德伸了个懒腰:“我要去找一下那个治疗三头犬咬伤的药。”
“他没有被咬伤,”杰克回忆了一下说,“他只是被爪子划伤了。”
“也许有唾液混进他的伤口里了,”罗德说,“你知道,那条狗总是乱流口水,那个小胖子就是发病的前兆。”
“……现代狂犬病疫苗有用吗?”
“我猜没用,”罗德耸耸肩膀说,“那可是我的看门犬啊,再说一时半会怎么给他找疫苗。”
“所以?”杰克不禁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