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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破了。
“我以为,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时楼拢了拢肩上的披风,“你向来自保,就该从一而终,对我的事情不闻不问,只等我做完了看结果便是。”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明白我毕竟是大夏子民。”洛星帆道。
北国的风雪跨过千山万水来了上京,京郊的马场虽然青翠宽广,但见识过塞外草丰水美,和在无边原野上驰骋的白马,又如何能不思念。那马鬃在风中猎猎如旄旌,节日以彩带盛装,马背上的人英姿飒沓,呼啸如原野。
“左相权倾朝野,皇后六宫之首,这太子是姓裴还是姓欧阳,世子可要想清楚了。”时楼循循善诱,“这些年来,他们可曾敬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夏民,天子之臣,还是他某某人的家臣。”
“太子登基利大于弊,最为稳妥。”洛星帆倒也不是真的听裴苍驱使,所以面对拱火不为所动,权衡利弊后劝说的话语已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当年是他们做得不好,可如今太子已然悔过,对你十分看重,称为左膀右臂也不为过,你又何必……”
“你是不是没见过这金屋里藏的娇客?”时楼打断他。
岐王世子,自小门风清正,父母伉俪情深,恩爱得堪称一股清流,高门常有的阴私或许也见过,但总不会太荒唐。他面上浮出一丝疑惑。
“你是自己找来的,我可是这位发了花帖请来的。”时楼懒洋洋地朝亭子的方向歪了歪头,没有多做解释。
“你进去吧,跟太子说一声我酒醉头晕,就先走了。”时楼解开披风还给了洛星帆,拍了拍他的肩,轻轻掸去飘来的几点雪粒子,也不怕他检举揭发,“我与世子坦诚相待,相信世子不会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