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其实有些其他想法,但是目前还只是个雏形,但是发豆芽生意已经稳定下来了,还可以先干着,起码有个进项。
“等过几日吧,家里豆子也没了。”
这几日他也好好想想后续的发展,眼看着陆鹤明院试也越来越近了,得快点存钱了。
刚下过雨,庄稼人都趁着这个机会抓紧忙活,一天到晚的待在地里干活。
陆鹤明没急着去书院,又在家里待了几日,三个人把两块地先整好种上庄稼,又把前后院的菜地也重新翻整了一遍,菜种子种了下去。
“今日阿娘去屠户家里买了两斤肉,包饺子怎么样?”林言现在院子里洗了一把脸,水珠在脸上凉丝丝的就没急着擦。
陆鹤明在一旁拿着面巾,看他站着不动就主动上前给他擦了擦:“行,等下一起做。”
林言自己接过面巾擦了一下,又还给他,仰头看着他笑:“那我先把面和了,醒一醒再做。”
陆鹤明看他实在可爱,就捏了捏他的脸:“好软。”
林言:“……”
陆鹤明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
林言推了推他:“你干嘛?!阿娘……”
陆鹤明一脸平淡:“阿娘不在家里。”
“那也不能!光天白日的……”
“那晚上可以?”
林言看他一眼,不得不说这人的重点抓得很奇特。
林言和好面,又去小屋里翻找了一遍,他记得还有一些晒干的蘑菇,等下泡一泡搅在肉馅里。
把厨房里收拾好,林言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差不多的要晌午了,他就干脆把肉剁成馅子,先切成小块,再剁成肉沫。
说着简单,剁起来还真是一个体力活。
陆母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厨房砰砰砰的,探头一看是林言在剁饺馅子。
“今天包饺子?怎么没让大郎来剁?”
林言换了一只手:“他在读书呢,正好我又没什么事,就自己剁了。”
陆母看他那样子也是累了,就在厨房门口洗了洗手:“你歇一歇,我来剁。”
林言也没有坚持,把刀递给她。
“吃什么馅的饺子啊?”陆母记得家里好像也没什么菜了。
“春天的时候不是晒了点菌菇,我泡了泡,等下剁进去。”
林言把泡着的菌菇端给陆母看,陆母说了一声也行,两个人各忙各的,一时间厨房只有剁肉的声音。
“言哥儿……”
林言正在揉面,听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以前倒是没见过她藏着掖着的,笑着问:“怎么了阿娘?”
“就是……”陆母多少有些犹豫,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你还记得李金花不?”
他继母。
陆母看他面色没什么变化,放下心来又接着说:“她那个侄子,就是李壮。”
林言点了点头,那个把他推下水的人。
“他怎么了?”
陆母把手里的刀放下,小声的说:“他好像不傻了,在山上摔了一下,昏迷了两日就变好了。”
林言揉面的手顿了一下:“好了?”
陆母一脸谨慎地瞅了瞅他的脸色:“醒来也就那样了,小时候就烧坏了脑子,好了估计也不太行。”
林言笑了笑,脑子里突然想起他刚来的日子,看着自己身边好好的陆母说:“好就好了,左右和我们家没有关系。”
说不好听的,他们两家大概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更何况这次也没了因果,更是扯不到边了。
陆母说这事,主要也是想着当时林言可是差点就嫁给那李壮了,转念一想,就林言这精明的样子,当时肯定不止想了他们家这条路。
也是他们有缘。
陆母把剁好的肉馅放到盆子里,又把蘑菇捞出来切了切放进去,放入调料,搅拌均匀放到一边。
林言这边也开始切剂子,撒上面粉,再一一按扁,然后用擀面杖擀成圆圆的面皮。
“你怎么擀的这么圆?像他阿爹。”陆母站在一边感慨。
以前陆鹤明阿爹会杀猪,家里也经常吃肉,包饺子更是隔三差五,但是陆母总是擀不圆,都是陆阿爹擀皮,她来包。
倒是很久没想到过他阿爹了。
陆母叹了一口气,回想起来,颇为感慨。
林言没抬头:“那以后都我来擀皮。”
陆母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笑着说:“那行,以后都你来。”
陆鹤明估摸着时间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怎么没有叫我?”
“阿娘刚好回来,就没叫你。”
陆鹤明洗了一下手也上手包,三个人动作更快,不一会儿就包的差不多了。
陆鹤明坐在灶前烧火,林言揉着腰出去,陆母把包好的饺子下进去。
滚上三滚就可以了,阿眠在下饺子的时候就从外面跑回来了,时间掐的刚刚好。
四个人一人一碗,陆鹤明吃的快,又添了半碗,剩下的陆母和林言分了分,刚好一顿吃完。
陆鹤明把锅碗瓢盆收拾了,拎着林言和阿眠进了书房。
阿眠最近的功课都没有好好做,现在有了时间自然要好好抓一抓。
林言找来纸笔思索新的话本大纲。
还是一个书生的故事,大致就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爱的要死又恨海情天。
一下午三个人谁也没打扰谁,阿眠写完大字就跑了出去,林言把人物关系和时间线画了满满一张纸,眼看着太阳西斜,林言才停下笔。
拿着手里的纸,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喜不喜欢这种狗血剧情,他下一本一定要写正常一点的!
陆鹤明听他叹息,看向他问:“怎么了?”
“没事!你学你的。”林言把纸放下:“对了,你这次去书院是不是就要小考了?”
书院每月一次月考,每三个月有一次小考,因着上次都在家里,就把小考推到了这月初一。
“那你好好复习,考的好有奖励!”
陆鹤明把手里的书放下:“什么奖励?”
林言神秘一笑:“放心,包君满意。”说完就往外走:“你好好学,我去堂屋找阿娘。”
陆鹤明看他蹦蹦跳跳的背影,笑着拿起书。
陆母睡了一觉,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
“阿娘!我来帮你!”
“不用,忙了一下午歇一歇。”
林言也没有强求:“对了阿娘,家里有糯米吗?”
陆母看了他一眼:“要糯米干什么?我记得好像有一点,也不知道吃没吃了?”
“前些日子不是说得了一张米酒方子,我想试一试。”
陆母现在对林言信任的很,估计是有的,等下我给你找一找。
“多谢阿娘。”
“这有什么好谢的?没有的话明日去镇上买一些就是,好不容易得了方子,总要试试的。”
林言嘿嘿笑了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
米酒比豆芽更有发展前景,要真是能做出来,豆芽这生意就不做了,专心做米酒,以后还能做一些米酒小吃。
林言脑海里已经闪现了几个吃食,什么酒酿小圆子,桂花米酒都好吃的很。
中午大家都吃得饱,晚饭就随便了一点,早早的就各回各屋了。
林言先洗了澡躺在床上,天气热,就穿了薄薄的里衣,一双腿在外面晾着,胳膊枕在头下,出神的看着床帐,连陆鹤明走到跟前都没有发现。
直到温热的大掌握住小腿,林言才回神看向他。
一脸无辜的看向他:“想干什么?”
越是这样懵懂的眼神,越是令人兴奋,陆鹤明将人拉进怀里,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小:“你猜我想干什么?”
林言嘴角勾了一下,主动上前亲他。
气氛蔓延,粘腻的水声响起,陆鹤明的手掌从腿到后背,又从后背落回腰间,一寸寸向下。
林言尾骨麻了一下,不自觉颤抖,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肩膀。
结实的肌肉捏都捏不动,林言不理解为啥这人整日坐着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
“专心点。”
林言的手顺着向下,摸了两把腹肌,满意的回应他一下。
“很满意?”
林言害羞的埋进怀里,听到陆鹤明哼笑一声,异物感太明显,他没忍住爷哼了两声。
“叫出来,我想听。”
……
林言无力的躺在床上,陆鹤明仿佛不知疲倦,情到深处,林言眼前闪过白光,陆鹤明低下头在他身上乱亲。
好大一会儿,林言哑着嗓子开口:“陆鹤明……”
“嗯?”
“你变态。”
陆鹤明轻笑出声,只要在床上,林言就会骂他变态,不仅不会收敛,反倒是更爽。
第二日一大早陆鹤明就起来了,把昨日弄脏的衣服和床单拿出来洗,陆母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钻进了厨房。
林言昨日被折腾的很,但是这么多次了,两人早就契合的不行,身体也没有那么酸疼,心里惦记着去镇上,也早早醒了过来。
四个人吃完饭就一起往镇上走,陆鹤明牵着林言,看了一眼前面的陆母和阿眠,小声问:“腰酸不酸?”
林言嗔他一眼:“知道我酸,昨日让你停你还不停?”
陆鹤明心虚了一下:“……我昨日忘了。”
太兴奋了,太爽了。
“累了告诉我,我背你。”
林言看他一眼没说话,大庭广众的,这人不要脸,他还要脸。